宋九原尬笑两声：“知足吧你！”
文相低头看看自己惨不忍睹
身体，没抬头咕哝
句：“谢啊。”
宋九原觉得有趣：“呦，道个谢还不好意思？哎？
能八卦下你以前事儿吗？”
文相抬眼看他会儿，回道：“能。”
他拉开抽屉取直烟闻闻：“以前有个男朋友，好挺久。”
文相好笑看他：“怎
，你还希望们俩是真爱啊？”
宋九原咬着嘴唇，没说话。
文相盯着他嘴看会儿：“你能别挫咕你那嘴唇吗？怪勾人……”
“操！你……”宋九原翻个白眼：“那你以前在船上有没有，跟别人冲动过？”
文相弹下宋九原脑门儿：“你把当什人？”
“不是你想那样。”宋九原补充道。
文相直起身，呲牙咧嘴脱下短袖:“哦……们也不是你想那样。”
宋九原诧异:“想哪样啊？”
文相摇头笑笑：“算，你想问什问吧，既然不反感，那你想知道都可以都告诉你。”
宋九原有些纠结要不要自己也坦白得……
“操！”文相笑：“你这货真是……怎知道！”
他像是想到什，凑近宋九原直视他眼睛：“你不会觉得……是在巴结上司吧？”
宋九原摇头：“那你得去巴结船长……二副没啥用。”
文相“操”声：“那有点下不去手……”
宋九原也笑起来。
宋九原往前凑凑：“多久？”
文相想想，回答：“从高中，到大学毕业。后来，他结婚，上船。”
宋九原愣住：“啊？”
默几秒，他垂下眼皮自嘲笑笑：“不过这回真成那种人。”
宋九原不予置评，换个话题：“那你上船几年？”
文相：“四年。”
“为什不考三副？”
“没心思学习。”文相抽张纸巾按按肋骨上渗血珠地方，然后把纸巾在宋九原面前晃下：“狗屁中医！就不能想个别说辞？这他妈都赶上刮骨疗毒！”
他试探着问:“你喜欢伊万？”
文相挑眉：“你看出来？”
宋九原摇头：“没……”
“那不就得。”文相翻过椅子倒坐其上：“谈不上喜欢，那天就是个冲动。俩人都是。”
宋九原张张嘴，有点失望：“啊……”
“那你知不知道，二副对你有意思？”文相突然丢出个炸弹。
宋九原睁大眼睛：“你，知道？不是，没有！”
文相恍然:“哦，那知道。”
“……你知道什啊你就知道？”
宋九原有些无语，自己这反应也太有失水准，傻子都看出来他心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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