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后,他头黑线坐起身……
船医是不是应该给他自己看看病啊?这磨牙打呼加放屁,正常吗!
也不知道自己这夜是怎睡这沉,别是这老小子给自己喝安眠药吧?
宋九原出隔间,想先回去洗个澡,衣服脏可以,他拎起来犹豫再三……不想穿。
这个点儿除驾驶台值班船员,其余人应该都在睡觉,宋九原拿好衣服和鞋子,临走不忘“贴心”把自己那床被子也盖在船医身上,然后蹑手蹑脚离开医务室。
船医把手里药装进个小袋子,抬眼从厚厚眼镜上方瞅他:“嗯?没事,不过这身体需要锻炼,你晨跑可以带着他。”
关廿:“……”
船医可能觉得自己提议有趣,嘿嘿笑起来,想到昨天事,他凑到关廿旁边小声说:“宋九原也没痔疮。”
关廿有些脸热,但还是没忍住问出来:“你怎知道?”
船医:“……”
事儿。
船医瞪圆眼睛和白靖对视秒赶紧跟上下楼。
医务室门都没关,船医进来直奔药品柜去给白靖配药,嘴里还不停念叨着白靖不爱惜身体种种罪行。
关廿看向里间,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会有来看眼念头,也许是为那杯惹祸咖啡。
他走近,抬手掀开帘子,眼前景象却让关廿瞬间愣在原地——
地板有些凉,他赤脚站在电梯门口,只脚踩着另只脚背等着从甲板层上来电梯。
或许该给宋青屿回个电话,自己需要表明态度,他只能为自己人生负责,不愿背谁锅。
电梯门打开,宋九原立刻被吓跳──晨跑回来关廿出现在电梯里。
宋九原睁大眼睛赶
他只是开个玩笑……
宋九原觉睡到第二天清晨。
天光微亮,醒来瞬间,陌生环境让他有些不知今夕何夕。
闭上眼睛,听着旁边隔间震天呼噜声,宋九原终于想起昨天情形。
他摸摸自己被扒光身子,疹子都退下去,浑身轻松感觉实在太好,宋九原在不大小床上滚几滚,看着时间还早,他打算再眯会儿。
宋九原衣服被脱得只剩个内裤,在病床上睡死沉。
他皮肤泛着不明显光泽,因为睡前涂药膏需要晾着。
那只输着液手搭在平坦小腹上,全身斑斑驳驳红痕与抓伤在白皙身体上格外触目惊心!
关廿不是没有见过别人身体,船员们经过温度高海域时,也经常只穿个裤头瞎溜达,或者甲板上放个充气泳池在里面泡澡,但不知为何,此刻这幕却让关廿有瞬间呼吸错乱……
他放下帘子来到船医身边若无其事问:“宋九原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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