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船上又吵闹起来,只不过这次闹哄声比之方才,要克制不少。
廉耻心他忍不住就想往旁边挪动,离这两人越远越好。可惜他已经与这两个神经病绑定,他动,四周人也跟着动,恨不得离他们八丈远。
容缨只好站在成蹊身侧,木着脸,身气势压过去,越发让人惧怕。
而楼下南溪宗众人看着已经当场昏厥自家少主,再看向楼上三人时,方才还带着调笑目光,下子变得无比骇然。
光是个婢女便有如此灵力,这人到底是什来路?
只见那病秧子站在楼上,捧着婢女双手轻轻吹吹指尖,柔声哄道,“好,好,不痛,”
巴掌。南溪宗少宗主怎飞过来,就被怎拍回去,灵压坠,他身上护身灵器接连触发,噼里啪啦碎地,人重重摔在厅堂桌子上,砸烂张梨木桌,直接不省人事。
方才无比喧闹楼船,瞬间落针可闻,只见得那青衣侍女收回手,唉呀声,像受到很大惊吓样,凑到那病秧子身边哭哭啼啼道:“公子,他好凶,好吓人啊!”
所有人:“………”明明是你更吓人好不?
李景边说着,边大鸟依人,凑在成蹊身边柔弱道,“公子,他脸皮好厚,都把人家手拍红。”
成蹊看着这乱七八糟堆乱象,心里想着完完,不会要付医药费吧?人要是被打死,他这通缉令上罪名可就要又加条。
少年嗓音微哑,带着点无奈,幽幽响起,平淡又自然,他耐心哄着,给那婢女擦手,好似对方刚才拍不是人,而是只苍蝇。
待到那婢女安静下来后,那病怏怏少年才冷冷往下瞥,半垂桃花眼似带着无穷杀意,看楼下不省人事南溪宗少主眼,像是看见什垃圾,目光收,众人听见那少年轻描淡写道:“小惩大诫。”
随后三人慢悠悠上楼,进自己屋子,边走,还能看见那病秧子握着侍女手教训,“下次别这用力,免得你手疼,心疼。”
等到那三人人影在楼梯间消失,楼下众人才缓过来口气,七手八脚将南溪宗少主抬起来,此时少年被打掉几颗牙,晕在地上不省人事。
他们不敢找茬,只能先拖着人回房间,找医师前去救治。
不过当李景手伸到他面前,成蹊看着面前骨节分明,冷风冻微红手指,还是叹口气,将他手捧住,软声哄道:“哪里疼?给你吹吹?”
李景像个得势妖妃,“气胸口疼,公子给吹吹。”
成蹊:“…………进房再说。”
李景哼声。
侧容缨:“………”求求,你们两个正常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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