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蹊:“……可能当时眼抽。”
时间不
大概是都去看热闹,今日别院里十分安静,暮色将垂,天边片火烧云,连带着房间里都像落层红。成蹊正在闲坐,想着待会儿怎跑,就看见个太宗小弟子拿着令牌过来,脸严肃将门口守卫支开。
这应当不是李景手笔,李景要带他走,完全可以无声无息离开,他们两个夜里天天私会就没被人发现过,目前整个玉州就没有能拦下他人,他何必多此举。
这是什情况?
成蹊正困惑着,就看到封锁房门禁制被人从外头打开,个穿着普通弟子服人影急匆匆进来,“成蹊你还愣着干什?跟跑啊!”
成蹊看着面前白衡笙,他后退步,“小白?你这是在干嘛?”这才几天啊,怎就学会劫狱?虽然兄弟情很感动,但等不是你啊!
着沈星河,也没见着白衡笙,不过容缨倒是出来,跟在不远处看灯。
“令弟身体可还好?”成昀问道。
沈星砚脸淡定从容,“活蹦乱跳,他向来不喜拘束,让他带着自己朋友去玩。”
成昀轻笑,“今日热闹,确实不该拘束。”
他侧头向身后吩咐几声,于是跟在后面弟子们便散开,各去寻乐。
“不是约好吗?今日灯节,趁着静明君与齐云仙府人都不在,们送你出去。”白衡笙走过来拉成蹊衣摆,“当时托同门师弟给你送信,你当时便收到,还与他暗示。”
成蹊真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暗示过什玩意,更没收到信……等等……成蹊看向侧书箱。他走过去将那个被话本子压在最底下修炼心法取出来,果然从封面夹页里抽出封信,上头密密麻麻写逃生步骤还有个地图。
成蹊:“……”
白衡笙:“……”
“你根本没看到信!”白衡笙拍腿,“你没看到你眨什眼啊?”
下子就剩下三四个人在路边走,沈星砚还是脸波澜不惊样子,带着他们上酒楼。成昀不住打量容缨,容缨易容,此时知晓他真实身份人不多,成昀看他,他便看回去,“看什?”
成昀收回目光,“没什,只是在想容道友留在这里目。”
容缨转着酒杯,淡淡道:“师尊怜被惩处太久,特地让过完节,凑个热闹后再回去。”
成昀于是便不再多问,只将容缨当做是空气,偶尔与沈星砚聊聊齐云仙府和太宗合作事。
此时离天黑还尚早,成蹊早早收拾好衣服,他穿身黑袍,将头发扎,又摸出块黑布,对着镜子将自己脸蒙住,左右端详,嗯,很不错,帅气,很有当刺客潜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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