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不用,们本来就是误入,扰前辈清净,十分愧疚。”成蹊挥手,十分抱歉样子,“其
“第批人?”成蹊蹙眉,“可是雾气后面那片林子里,也有不少人在里头。”
“啊,那群人啊。”青年声音微扬,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嘲讽,“那些是罪人,穷途末路囚徒,不用管,他们自己会死。倒是你们路过来,没被伤着吧?”
“多谢前辈关心,他们打不过们。”成蹊笑道,眉眼微弯。青年见状怔,茶杯上烫水溢出来,在他指端烫出几许红痕,他都没察觉。
还是成蹊又唤几声后,对方才回神,狼狈摇摇头,垂眸自嘲,说自己老。
李景坐在成蹊身侧,任由成蹊发挥,挖坑,试探对方情况。他则暗自打量着眼前人,从对方身形,到半露出来面容,不知为何,有种隐隐约约熟悉感,却又有丝违和,时无法捉摸。
自己添点茶,提起茶壶想给四周几人续续,不过发现没人喝水,所以作罢。
成蹊:“倒也不必,敢问学历如何?”
青年:“高中肄业,没读完就过来。”
沈星河与白衡笙小心翼翼坐在边,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。两只小可怜挤在起,看着对面三个人呈掎角之势,口中念念有词,正在对什有节奏暗号。
“他们说话好奇怪啊?怎个字都听不懂?”白衡笙传音道,“为什陈道友这激动,这只是个陌生人啊!而且阴恻恻,看起来就不怀好意。”
但不管怎来说,他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警惕,防止对面忽然发难。
就算是老乡又怎样,穿越这多年,他当真像他现在表现这平和?身上没有什特殊地方?
李景再清楚不过,他穿过来以后无时无刻不想回家,想快要疯掉,如果不是遇到成蹊,他再按耐下去,可能早就与系统同归于尽。
以己度人,他不认为面前这个人有他表现出来那平和。
“你们可以在这里修整。”青年起身,“想要什可以自己看看,送给你们。”
“他们俩直以来不都挺奇怪?”沈星河木着脸,“别插嘴,静静看,反正和们俩没什关系。”
另外边,成蹊拒绝青年背九九乘法表和字母歌好意,他轻声问道:“您便是神君?”
青年顿,“神君?”
成蹊点点头,对方嗯声,像是想到些很久远东西,随后笑道:“不是神君,神君另有其人,只是神君养大孩子罢。”
“后来神君走,在外头呆着也没什意思,便在秘境里住下,不问世事多年。你们还是这多年来,见到第批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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