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这才松开手,他从容缨身上下来,把将成蹊拉起来,看着他右手食指。容缨下口特别狠,这口深可见骨,血液不住涌出来,将袖口都染红。
李景拿衣摆将他创口压住,怒道:“以后不要随便用自己手喂药。”
成蹊乖乖点头:“好好好,再有以后这样情况,拿大佬自己手放他嘴里撑着,让他咬自己。”
旁容缨:“……”
他默默爬起来,先是擦下脸上水渍,他看着女装李景,眼睛先是被辣下,再看看成蹊,发现他唇上破口和脸上、侧颈唇印,顿时瞳孔地震,“你们这是在干什?”
左顾右盼,发现后院有口水井,便直接打半桶井水,哼哧哼哧提着,趁着那两人打难分难舍时,提着桶水往容缨身上泼过去。
“李景让开!”
李景立刻闪身,容缨则被冷水泼头脸,冰冷井水激,他顿时僵住,李景趁机回身,把将人按住,以膝盖压在地上。
容缨被灌三天销魂醉,此刻神魂颠倒,时分不清梦幻现实。大概是做什噩梦,他扣着地砖,十指鲜血淋漓,李景将人死死压住,“怀里有药,摸颗喂给他。”
成蹊从李景身上摸出个小药瓶,倒出颗药丸塞进容缨嘴里,却被口咬住手指,李景看着容缨口中漫出血迹,眼皮跳,他抬手就就要卸容缨下巴,成蹊抓住他右手,轻轻揉揉骨节处,“好好,不痛不痛,先忍忍,等他把药丸吞下去。”
成蹊手指头被捆成只小粽子,他看着容缨,指指李景,“没看出来吗?混进花楼救你啊。”
容缨伸手抹下成蹊脸上唇脂印,再看看李景唇上颜色,“你们俩怎在起?李景不是在昙州吗?”
“如你所见,也被抓。”李景搂住成蹊肩,“目前是成蹊弱小无助又可怜后宫之,每天呆在后院等他宠幸,今夜被他带到花楼玩特殊普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成蹊把堵住李景嘴,“不要听他瞎说,这期间情况确实有点曲折,时半会儿不太好解释,但是们之间是清白!”
容缨看着他脖子上牙印:“……嗯?
李景:“……”
不等李景动手,容缨醒神药丸入口,浑浑噩噩神魂顿时分明,他清醒过来,第时间察觉到口中股浓烈血腥味,甘甜血液涌进喉咙,带着充沛灵气,连干涸筋脉都有所舒缓。
成蹊正半跪在他面前,抬手捏住他下巴没好气道:“大佬松口,手指头要给你咬断。”
容缨:“……”
他默默吐出口中指头,趴在地上缓口气,“松开,手要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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