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小潭抬手,自手腕碧玉镯子里抽出把桃木剑鞘,很粗糙,大街上二十
成蹊见势想跑,却被按住,呜呜咽咽捏住嘴,让李景灌瓶子冰冰凉凉药液。这是这几年医仙慢慢改良出新药方,无色无味如水般,就是喝完身上像有蚂蚁在爬。成蹊是对疼痛钝感,但不代表他对别触感样迟钝,直以来宁愿天天喝苦点也不想用这个,就很抗拒。
不过自从李景新壳子住过来后,抗拒无效,李景总有办法把这药给他灌下去。
苏小潭坐在桌子边上,看着成蹊扑腾起来又被镇压下去,李景慢条斯理将人手反剪,单手按在床上,含笑看着他骂骂咧咧,骂过分就捏住嘴小声威胁。
成蹊腿蹬两下,就直挺挺躺着不动,药效发作,便只剩下枕被间有气无力喘息。
苏小潭像个人形空气,捧着茶杯坐在桌子边上目光炯炯看,忽然就悟。
“继续什?”成蹊披着衣服把苏小潭提进来,“没见过给好兄弟上药?”
苏小潭捂着脸,从手指缝里偷看成蹊,从他散开衣襟瞅到纤细腰线,长发散背,原本玉白脖颈上被揉捏出斑斑指痕,不远处李景淡定倚在床榻边,衣衫倒是齐整,垂着眼,正拿着帕子慢条斯理擦手。
“上药?”
“对啊。”成蹊把衣服大方掀,指着自己已经变紫肩胛,“你看这手指头印,不该上点药吗?”
成蹊肤色白,那伤痕落在身上便显得格外可怖,苏小潭懵懵然放下手,“……哦。”
原来这就是友情!果然直以来是想和恩公当好朋友!亏还以为自己对恩公图谋不轨,呸!小潭你思想龌龊!
“小师兄说你是过来找人?”李景收拾完成蹊,便起身理理乱七八糟衣服,坐在桌子边上给自己倒杯水。
“是!来找恩公还他剑鞘,他名叫苏时青,是个剑修。”苏小潭麻利取出画像展开,李景接过看眼,“画也忒丑。”
苏小潭:“……”
“剑鞘呢?”李景将画收起来。
“不然你以为们在干什?不关门情况下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?”成蹊拿手敲少年脑袋,“小小年纪怎净整些黄色思想?”
苏小潭抱住脑袋,惭愧道:“对不起,是思想污秽!”
成蹊给他倒杯茶,语重心长教育道:“并不是所有人稍微亲密点就是有腿,也可能是像和你李哥这样,这是相依为命好兄弟!”
成蹊伸胳膊,冲李景勾手,李景憋着笑凑过来,俩人勾肩搭背,“看!好兄弟!”
“嗯,好兄弟。”李景箍住他腰,单手将成蹊抱起来,丢到床上压住,“那好兄弟你把药先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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