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其琛神情孤傲又冷情,“亚汇不要,董事也不当,手里股份谁爱要就尽管拿去,您以为放不下这切?妈,就大逆不道回,您信不信,谁也拦不住!”
这些字就是往景安阳心尖尖上戳,这刚硬个女主人,竟然掩面啜泣,“唐家基业你要送人是吗?责任你也不要是吗?就你这个儿子,你不能这狠心对父母。”
唐其琛喉结微滚,“所以,就该您狠心对?”
景安阳满目创痛,泪水颗颗坠下来。
他又自嘲笑,“您真以为人家姑娘稀罕你钱?合着只要没您有钱有权,接近您儿子就都是图谋不轨?您要门当户对,那是您脸面,并不是要。对您妥协,不是怕您,是……舍不得念念受苦。”
弄走吧?”
景安阳愣下,但很快恢复长辈威严,“其琛,你这是什态度?”
唐其琛冷声,“您希望有什态度?”
景安阳讽刺笑,“所以,是憋不住上你这儿告状来?”
唐其琛浑身颤,心跟裂缝冰面样,伤口四分五裂,骨头都被拆散样,时至今日,他母亲仍对温以宁怀有如此偏见,他心疼不行,个字个字说:
到最后半句,唐其琛声音都变调,他压抑着,嗓音堵着块石头似,说个字都疼。“轮不着您看不上她,是们家配不上人姑娘。”
这句话下子忤逆景安阳逆鳞,她抄起桌上珐琅彩瓷杯盖,失手就朝唐其琛砸去。气归气,但景安阳真舍不得伤着儿子。可唐其琛直挺挺站在那,点都不躲。杯盖蹭着他脸唰下飞落,然后滚落到地上碎成四瓣。
唐其琛右脸豁开条口子,温热血慢慢渗透,红触目惊心。
景安阳慌乱,“你,你怎不躲啊。”
唐其琛麻木,脸上伤感觉不
“她已经跟分手,您还不满意?您怕什?怕她来找,来缠,怕她和藕断丝连。所以您宁愿用这样方式,拿她身边人威胁她。错明明是您,到现在您竟然还把帽子扣在她头上。怎?合计着欺负她听不见,看不见是吗?仗着对您尊重和妥协,得寸进尺是吗?——是吗?!”
最后那声怒吼,惊景安阳肩膀狠狠颤。
她嘴唇微张,胸口也不停喘,看着面前儿子几近失控崩溃模样,既无力又愤懑,撑着底气大声回句:“是为你好!”
“为好?”唐其琛森然笑,笑得眼纹斜飞,笑得神情悲怆。他目光定住,整个人又瞬间沉下来,“妈,您真以为稀罕这些东西?”
景安阳怔住,脸色瞬间惨白,“其琛,不许任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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