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宁不似平时,约会吃个饭都害怕耽误他时间。这次,她只字不提、不问。唐其琛能感觉到她这种暗暗坚持劲儿。他尝试猜下,抱着她说:“不用怕耽误工作,行程都空出来,有柯礼,这几天陪你好好玩。”
半月不见,唐其琛似乎又瘦点。脸型本就俊秀,五官更加立体。两人坐商务舱,飞机起时,他握住她手,笑着说:“和宝贝儿第次旅行。旅行愉快。”
温以宁笑笑,“嗯。”
近十个小时飞行,于当地时间下午两点半抵达赫尔辛基机场。
北半球冬天格外严寒,两人穿着厚厚羽绒服都是黑色,宛如情侣装。去拉普兰德车已经等候在机场外。亚汇在北欧业务区域不广,但唐其琛朋友中不乏在这边置业。其实他几年前就来过次,可惜当时天气并不好,云层太厚,没有看到极光。
给她发信息,总之,让她知道,自己直是在。至于其它事,温以宁直没有过问。
她不问,不代表不知道。
她和几个同事关系特别好,很久之前就建个小群,气氛直不错。请假这些日子,另几个也没少聊公司事儿。上周,瑶瑶告诉她,集团董事会成员变动,唐耀持有亚汇7%股份,正式入驻董事局。还说,唐老爷子退居幕后这多年,最近竟也频繁出入公司,决策会都参与好几个。以及,那天她随陈飒参加办公例会,唐其琛竟然缺席。
温以宁是清楚,他这人责任心极强,公司党派斗争从来都是暗潮汹涌,他绝不会无故不到场。温以宁没忍住,就给柯礼个电话。
她问很直接,问是不是他胃病又犯。
去拉普兰德路程小时有余,温以宁看着车窗外越来越厚冰雪,好像时空转换,有种虚浮不真实感。唐其琛把酒店定在列维玻璃屋,每间都像是个独立玻璃罩,没有遮挡,四面剔透,躺在床上也能看到天空在飘雪。
两个人。间房。
放好行李后,温以宁戴着帽子,兴奋到酒店外溜圈,她只露出双眼睛,厚重羽绒服把她包裹
柯礼欲言又止,声音状态是极其克制压抑。只告诉她,唐总没事,是他家里出点事。
温以宁没吭声,电话也不挂,沉默僵持着。
柯礼才无奈透露:“他母亲病。”
滚滚红尘,人生苦短,上秒还走着阳关大道,下刻可能就坠入深渊。命运安排,对每个人都是样。
转眼到十月中旬,两轮降温之后,南方城市便正式入冬。唐其琛与她如约见面,十八号这天,温以宁重回阔别两月有余上海,两人乘机飞往芬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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