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宁索性垂下脑袋,硬邦邦维持着姿势,心里涌上挫败和失意。
唐其琛缓缓,站起身走到她面前。温以宁是坐着,小小只垂头丧气。她被唐其琛按住后脑勺,然后人就带进他怀里。
他说:“那是母亲,是很想把你介绍给她认识。忘记考虑你感受,也忘记你会不适应。以后会跟你商量,你想或者不想,无论什要求,你都可以跟提。今天没有生你气,就是,就是。”
停停,唐其琛语气无奈,“就是怕你又犹豫,什事都放在心里不说。或者解释,你又不愿意去相信。”
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教训,于他又何尝不是呢。
满,窗外灯光霓虹明明暗暗掠过,把他轮廓勾得像道完美剪影。听到后也是久久不作声,在前面十字路口处才淡淡说:“饿,给做饭。”
这不是温以宁第次来唐其琛公寓。
唐其琛进屋后,脱鞋赤着脚就走去沙发上坐着。在家里不用太多规矩,他坐姿也软些,人靠着扶手,西服外套随手抛,没扔准,顺着椅垫慢悠悠滑到地上。
温以宁换好鞋走过来,手里还帮他拎双,轻轻搁在脚边,“别受凉。”
唐其琛睁开眼,眼睫微眨,动不动注视着她。温以宁抿着唇,也是神思缥缈和他对望。唐其琛眸色浓深,但也就刹变温,很快又平复下来,他伸出手,掌心温柔地盖在温以宁眼睛上,他说:“是莽撞,该遵循你同意。”
温以宁脸贴着他腹部,声不吭,下不动。唐其琛手轻而耐心抚摸她头发,内敛而怜爱,悲悯又温存。两人走到如今,说是举步维艰也不为过。中间隔太多年,每个眼神都是小心翼翼。
半晌,温以宁哑着嗓子说:“唐其琛,你肚子里
他手心细腻温热,声音也缠绵真诚,每样都硌住温以宁情绪,方才那些迷茫无知和惶恐不安,在他这句话里都谢幕。
唐其琛几不可闻声叹气,“以为你愿意。”
这话多少有藏不住委屈之意,温以宁急,拂开他遮在自己眼睛上手,“不是,你听解释。当时真没有做好准备,不知道她是你母亲,哦,知道知道。但也是在看拍卖时候陈子渝告诉。她不认识,太突然,这也没准备好,没有不愿……”
她胡乱通急切解释,说来说去就跟绕口令似,最后还咬到舌头,疼得她倒吸口气。却仍不忘湿漉着双眼睛望着唐其琛,低声重复:“对不起啊。”
唐其琛微微眯眼,看起来神色莫测,好像依旧不为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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