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。”
“是不是唐其琛说什,你都无条件拥护他?”
霍礼鸣特干脆:“当然。”
温以宁叹口气,“算,刚才天白聊。”
“也是很讲道理好不好。再说,你跟别人不样,你跟哥是有过旧情,独此份,很特别存在。”霍礼鸣说得理所当然,划燃火柴点亮烟头,他微微低头时,就能看到短短寸头往上立着,发质好得能扎人。
不住笑,垂下头,笑得心里泛苦。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个道理,怕是温以宁生都很难过去个坎。她对过去心有芥蒂,对未来惶恐无知,她不自信,不确定,不能释怀。哪怕唐其琛已经跟她解释无数遍,但她仍旧心有余悸,只能在理性与感性之间自拉扯,在信与不信之间大动干戈。
毕竟,“遇见你以后,喜欢每个人都像你”这句话,看起来缠绵悱恻,但按头在自己身上,就变得可悲可怆。
温以宁情绪崩盘得太厉害,忽高忽低,就这几秒钟,她又自怀疑无比低落。
霍礼鸣混这多年,心里也跟明镜似,他看穿温以宁心思,但又顾全女孩儿自尊,所以只轻描淡写说句:“看得出来,哥对你是放心思。”
温以宁眼角有点热。
霍礼鸣对唐其琛就是迷弟般情谊,跟喊口号似来句:“就好比们仨坐在辆车里,出车祸,肯定是护着他,他肯定是护着你。”
温以宁都快翻白眼,呸呸呸好几下,“晦气,有你这举例吗。”
霍礼鸣反应过来,也挺不好意思拽把自己小
“其实多大点事儿呢?就这个坎,你能想通,就自然而然跨过去。再简单点说,喜欢个人,是爷们儿就追。看哥就追得挺含蓄精致。你和他某部分都很像,就是,就是。”霍礼鸣不太懂那多文人用词婉转,他词汇量不算多,想半天才勉强形容出来,“就是都挺克制,哎,反正就这意思吧。按理说,你俩应该是路人,应该更能体会对方想法才对啊。”
温以宁笑笑,“还路人。”
“不是路人,你能这拐弯抹角套话?不是路人,你会对哥做过事儿,说过话这念念不忘?”
霍礼鸣不喝啤酒,从烟盒里抖出根烟叼在嘴里,微微眯缝眼睛看着她,“听,你要觉得还能接受,就跟他再试试呗,试还觉得痿,就分手呗。哥就不是死缠烂打人,他就是对自己目标比较有耐心。信不信,只要你没结婚,他就能把你抢回来。”
霍礼鸣说话太直白,温以宁皱皱眉,“霍爷,能问你个问题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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