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其琛看着她,说:“要是想玩儿女人,真犯不着那样大费周章。不喜欢,也不愿意,这个问题,不管你什时候问,都是这个答案。”
温以宁没吭声,心里跟蚂蚁含蓄挠痒似,五味杂陈。人执拗很难转变,尤其这多年过去,认知早已根深蒂固。唐其琛所说,所做,今时今日,她可以心平气和,甚至隐约能够理解。但真要和好如初,谁也没法儿说服自己。
唐其琛忽然变姿势,从地毯上站起,又变成蹲着姿势。他扶住她肩膀,鼻间呼吸温热。
温以宁抬起头,眉间平滑,亦没有太多情绪变化。
唐其琛看着她,“不管怎样,这些年,还是欠你个道歉。”
:“大四,快毕业。像个小炮弹样,挺能闹。”
温以宁自己也笑,“原|子弹吗?”
“玻璃弹珠,叮叮铃铃响。”唐其琛眉眼舒展,眼角浅纹轻轻斜扬。
“你那个时候对好,是因为性格像她吗?”温以宁轻声问,个字个字,生怕藏不住小心翼翼。
静两秒,唐其琛开口:“没有。不像。没想过比较。”
温以宁眼眶热,抬手掩住自己脸。
唐其琛没再说话,久久之后,他抬起手,五指微张,掌心轻轻落在她头顶。
这晚,唐其琛最后让老余把她送回住处。第二天,柯礼稍晚才到公司,看到办公桌上已有沓唐其琛审批好文件。他进去办公室,看见唐其琛在休息室沙发上和衣而睡。
听见动静,唐其琛很容易醒,他微拧眉头,睡意还挂在脸上。
“您昨
温以宁敛眉垂眸,侧脸安静。
那时候小以宁,热情洋溢像是夏日里小太阳,表达爱意方式都那干脆。大约是年纪轻,任何段感情都迫不及待地想要个因果。个热情,个克制,个是光芒万丈小太阳,个是高悬夜空温淡月光。融合在起时间,总是要漫长些。但还未等来晨曦朝阳,就已不告而别,聚散匆匆。
温以宁指甲扣紧掌心,浑然不知道疼。
那时,唐其琛不是没想留住她,跑去高铁站才知道她给是个假票信息,她态度撂得明明白白,刀两断,天各方。段感情刚刚萌芽,也实在经不起大刀阔斧折腾。唐其琛彼时已是三十而立,从来就不是个去强人所难人。
后来每每想起这段短暂记忆,他心里也未尝没有遗憾。但遗憾就是遗憾,生活还是要继续。这些年时间掰碎用,工作几乎占据他全部精力。有时候应酬完喝得小腹痉挛,他难受地趴在台子上,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,再勤于保养,鬓边还是有根极短白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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