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问出这句话,就表示定是在猜测些事情。温以宁眼睛没看他,低着脑袋,不轻不重地辩解句:“不是为你。”
她纯粹是下意识反应,既然都过去,她是不打算再牵扯不清,所以当初没避开来亚汇就职,因为是真放下。段连情分都称不上过去,百八年前过去,没资格成为限制她人生绊脚石。
女人不是只能有爱情,还得有别。
她句澄清,没旧情,没思虑,没留恋,其实也是很直白种方式。不过结合此情此景,仍是略有尴尬。
唐其琛很淡地回句:“也没往这方面想。”
唐其琛没睁眼,话里也是股若有若无贬意,“叫老板。”
温以宁阵暗火没处儿发,声音也大,“唐老板,要不要叫救护车?”
唐其琛索性连话都不给回。
套房在顶楼那几间,唐其琛人进去,温以宁在门口说:“那你休息。”
她早想走,转身瞬,屋里唐其琛挺痛苦地嗯声,气若游丝,生生绊住温以宁脚步。她是早想走,但权衡再三,还是返身走进去,走到唐其琛身边说:“叫柯礼上来吧。”
让来。”
唐其琛沾酒,脸色倒如常,但薄唇紧抿,倦色难掩,“你回去玩吧,不必要勉强自己。”
温以宁亦面无表情地走近,“不勉强。”
唐其琛眸色微提,看着她。
“拿份工资,做份事,老板,你能自个儿走还是要搀?”
那最好,皆大欢喜,成各自之美。
温以宁离开后,还是给柯礼打个电话。柯礼赶过来时,是唐其琛来开门,见着他喘气儿样子,是不满意,“跑什?
唐其琛摇头,“麻烦你帮倒杯热水。”
他样子是真不舒服,温以宁点点头,热水倒好,又给他找条毯子。唐其琛是坐在沙发上,坐不太直,跟宴会上意气风发样子相比,倒也另有番姿态。
温以宁把水递给他,“你有药吗?放哪儿?要不给你拿来。”
唐其琛就这看过来,目光笔直而有温度,他很突然地换个话题,问:“怎会来上海?”
温以宁怔。
唐其琛眼色又淡开,语气也说不上是什情绪,“自己走,没那老。”
这要有旁人在场,就能听出两人对话呲着毛儿,无痛无痒但也绵里藏针,都不痛快。
酒店在C座,穿过大堂得换个栋楼。温以宁跟他后面,谁都不说话,横竖都尴尬。进入电梯,唐其琛忽地靠着墙壁,很用力下。温以宁吓跳,越发觉得他神情不太对。
唐其琛闭上眼睛,下巴微微抬起,呼吸都有点儿喘。
温以宁犹豫半秒,“你有事没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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