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她察觉黑灯瞎火里站着个男人,吓跳,“你怎进来
热水按摩险些睡着,躺到床上她竟清醒些,灵活像只钻地鼠,钻到他怀里,从被子下冒出头来,“温冬逸。”
他闭着眼,不理人。
霜影捏捏他下巴,轻轻喊,“老公。”
他眼睛仍闭着,眉骨微抬应声,嗯?
她失笑,摇摇头,将脸埋进他宽阔胸膛,吸满肺暖烘烘味道。
地,让他捏到那团软豆腐,嘴唇碰着她小耳朵,“逃课不算,还想勾/引老师?”
又要玩角色扮演,他急躁地扯下丝薄内/裤,拉她手按上自己裤头,示意替他打开皮带,她反着手拆半天,他等不及就撞下她臀,暗示动作做到最露骨。
温冬逸放开堵着她嘴,手给自己解裤,另只手还钳着她下颌,吹拂她耳根,“你说,要不要听话,好好学习?”
她很上道喊着,“不要,不学!”
“再不抽你几下,嘴巴都要硬过老师教鞭。”他说完就进去,不给她浪费时间机会,掌握着她细腰,咬着她雪白肩头,胸膛蹭起睡裙,起伏间贴着她背脊。
男女同眠,誓言要摘月亮星辰,也是出自真心,但老天爷不会当真,高枕安眠,因为见过太多,今晚缠绵,明夜就散爱侣。
这晚,梁霜影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,竟然还有力气做梦。
梦里她出席温冬逸婚礼,他身平整深色西装,白衬衫配小马甲,在祝福声之中,他吻个陌生女人。画面转,她站在间别墅门外,牵着和萝卜长得极像小孩,苦苦敲门哀求,希望他出来看孩子眼。他报警,警察来,他担忧且同情说,她是以前学生,精神有点不正常。
……都是些什乱七八糟剧情。
下班时间,温冬逸走进剧院表演厅,就见个穿着格子衫,背带裤,白球鞋小姑娘,坐在舞台上走神,他双手插兜,信步走下台阶。
真是教鞭,以不见血为前提,带着狠劲儿,撞得她从扶着五斗柜,到全靠柜子支撑,“老师站不住……”
他不怀好意地捞起她胸,放在手里揉/弄,身体推着她往柜上靠近,“才让你罚站会儿,话都说不好,老师还是老公,你叫清楚!”
宽手松开她腰往下,在撑开贝壳之中取珍珠,搓得她腿软无比,几欲随着腿/间潮水,起跌落下去,哪想他在说什,“老师!老师!”
他更凶横,“还叫错!信不信搞你整晚?”
吓到梁霜影自,bao自弃,想听什她叫什,他言而有信,折腾到半夜就偃旗息鼓。扶上肌肉结实胳膊,当作救命草,她直打抖,下刻被抱进浴缸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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