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公子哥儿平时就特怵他,这个节骨眼上,全部噤声,唯有李鹤轩憋在心里笑。
温冬逸牵起唇角,用能冷到人就像那酒杯般打个哆嗦笑,问她,“开心?”
说完,他翻然起身,推门走出包房,看样子是进洗手间。温冬逸这离开,该喝喝,该唱歌唱歌,只是含蓄碰杯,不再痛饮狂笑;只是歌声弱些,不再尖叫口哨,这是出来玩,还是找罪受?
李鹤轩清清嗓,好歹兄弟场,主要怕他秋后算账,眼下俯身过去,对她说着,“这几个妞都是叫来,不关他事儿。”
虽然有他这解释,霜影却没有愧疚自己冤他,就是烦,烦这几个女人妩媚娇柔,烦他拥有副好皮囊,灯光旎迷落在他酒杯,单单是坐在那儿,就使人心神骀荡,趋之若鹜。
更烦她自己,既不能比别女人娇媚,又那小气。
沉默几秒,梁霜影起身绕过酒桌,走去洗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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