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可以预见她在其他男人身/下,婉转承欢的模样,温冬逸还是疼惜地轻抚她的脸,声音却阴厉,“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,才让你以为我很有同情心?”
梁霜影回呛,“好在哪?”
她硬生生扯出了一些苦笑,“你告诉我,你对我好在哪儿了。”
“高兴了就出现,不高兴了连影子都找不到,我最宝贵的时间,都是在等着下一次冲你摇尾巴,这是你对我的好?”
他认为自己是她的救世主,以怜爱的姿态,在她没闻过石榴花的时候,直接掰开熟透的果实让她吃,还要打破她的幻想,告诉她石榴花是无香的。既然她接受了真相,就不能放过谋杀她这份青涩的男人。
的纠缠下去,再不是能轻易折断的关系。好比她站在悬崖边,继续往前走,与她将来可能会遇见的,简单纯粹的爱情故事永别了。
于心不忍的不是时候,毕竟已经到了这一步。吻着她的耳朵,他喉咙喑哑的说,“帮我……”
梁霜影依照着解开了他的皮带,借给他一只手,比她宽大的掌心,贴着她的手背,握住了它。她无法判断手心和手背,哪一面更炙热,也不敢去看,就把滚烫的脸埋在他的肩上。
毫无花样的上下持续了一阵,她羞怯的感觉失踪了大半,不需要他的控制,大手即刻滑过她的腰际,肆意揉捏她的胸,再捕获她的唇,翻捣的声音如同从口腔,流进耳蜗。
两只手轮流了几遍,终于熬到结束,又被他翻过身压住,触碰般亲了亲她,才撑起双臂。梁霜影盯着那张瘦削俊美的脸,手里沾上了黏腻的体/液,就用手背蹭掉了他唇上的红色,是她的口红。
“温冬逸……”她缓缓摇头,“我不要当你的宠物。”
“我要你这个人。”
梁霜影从来称不上豁达,小女生喜欢东西,她都喜欢,不过是没有必须要得到的想法,所以看上去孤傲清高。如今,膨胀的欲/望,将她打回原形,不管对与错,只想要他。
温冬逸怔着看了她有几秒的时间,冷静的
在他的阴影底下,她的嘴唇周围,也有着被欺凌过后的红晕。他留恋的抚摸,指腹带着男性的粗粝,一时空气里弥漫着生腥的沉寂,她意想不到的说了句,“滚出去。”
温冬逸微愣不足片刻,低声笑了一下,“这整个酒店都是我的,你让我滚哪儿去?”
原来是这样,她不知道。她不知道的事情太多,不应该把执迷不悟,贴上追悔莫及这样尽善尽美的包装,哄骗自己去挥霍那一腔孤勇,真的,只是愚笨而已。
此刻,梁霜影看起来就像费劲了力气,才能蹙了眉,“你爽完了就开始居高临下,就开始欺负我了是吗?”
他的笑意骤然褪去,她懂得示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