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回事,你们酒都喝完?不叫??”
“谁、谁叫你刚刚自己要走……们现在要开始打牌,来不来?”大雄大着舌头邀请道。
Sam拨拨他黄毛,有些嫌恶地看李可唯眼:“他也要起玩?”
文杰察觉到他语气里轻蔑,连忙反驳道:“诶,你这话语气就不对,李哥水平可高,你可不能歧视他。”
“既然会不喝酒,那们不如给底池加点真实筹码吧。”唐汝君红着脸提议道。
大雄还没醒酒,但感觉气氛有点不对,于是小心翼翼地找补道:“说个大概时间就行………”
李可唯其实早就忘他们最后次做爱是什时候,兴许是离婚前两个月,地点不是在客厅就是在床上。
虽然这四年里他没和别人上过床,但这不意味着他会顺着季想意说出那人期望答案。
“其实有点忘……”李可唯装作思考样子。
“好像也是半个月前吧,或者个月前。”
“零个。”
“……”
李可唯自认倒霉地给自己倒满杯,这杯酒下肚后他脸直接烫得快烧起来。
“该问。”
季想慢条斯理地将自己食指间金属戒指摘下,随即又将它缓缓推到无名指根部:
骰盅:
两个、个三、两个六。
“三个五。”
“四个三。”
李可唯抬起头,对上季想眼睛:
“不然光打牌好像也没什意思。”
作者有话
对所有事无所知文杰听到后又兴奋:“怎样怎样,对象是谁?”
“应该是学生吧,不到三十,反正看起来挺年轻,也很照顾。”
李可唯还特意加重“年轻”和“很照顾”几个字,满意地看见对面季想沉下眉弓,整张脸又次彻底冷下来,身压抑戾气用宝塔来镇都镇不住。
如果不是因为周围全是外人,他真担心那人会当场做出些什出格事来。
这时,Sam从台球室回来,正好迎上这桌乌烟瘴气氛围,不适地皱皱鼻子:
“最后次性生活是什时候?”
“……”
旁文杰都震惊:“操,Eris,这是你风格吗!?这种问题他妈都问不出口,你今天假酒上头???”
“有什关系,反正这是最后局。”
季想看着李可唯,晃晃酒杯,露出个冷淡微笑:“李哥也不是那种玩不起人,对吧?”
“四个五。”
季想根本不上他套,这多年来,他对李可唯耍诈伎俩如指掌:“四个六。”
李可唯沉默会儿,发现自己有点被他喊死。
“五个六。”
季想道:“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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