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嗓音宛如被冰雪浸过,坚硬冰凉,听到耳朵里都教人打哆嗦。瘦子嗫嚅几下,刚迸出来个“”字,何凌山鞋底就再度盖上脸,这回他没有留情,直踩得脚下人五官移位,脸色青紫,才道:“给照实交代,再想撒谎,就让你想死都死得不容易。”
个人无论是太丑或太美丽,都会受些轻视,丑嫌他没有脸面见人,美又以为他在人前只靠张脸面。这几名烟贩子方才见何凌山第眼,纷纷起这种轻视之心,以为他是只装腔作势
不可置信地齐望向他。待到打手上来拖拽,他们才改怒容,扯着嗓子直喊饶命。何凌山并不理会,只把目光投在剩下几人身上,淡淡地问:“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们,不知各位愿不愿意为解惑?”
“愿意、愿意!”其中名瘦子抢先出声,面说,面不断朝何凌山磕头:“先前冒犯您,是有眼不识泰山,才干出这等昏头混帐事。往后倘若还有条命在,必定做牛做马来报答您恩德,说都是真话、都是真话,何老板,求您开开恩呐!”
待这瘦子涕泪满面,把头都磕破后,何凌山才开口:“只要你说是实话,可以考虑让你活命。先告诉,你们雇凶杀人,是否是受谁指使?”
不等瘦子开口,另个躺在角落里烟贩子便抢先答道:“没人指使们,绝对没有!是他——”他拼命用眼神示意那个瘦子:“都是他,他挑唆们几位兄弟,说温家倒,往后就大有生意可做,们才决定动手。您问问其他人,他们可以证明说是真话。”
瘦子勃然大怒,吼道:“妈,出主意,头个响应就是你,连杀手都是你雇来。你以为拖下水,你就能活命吗!”
“人是雇不错,但怎样动手,都是你谋划,可个字都没说。”
这两人像是全然忘身在何处,你来往吵得面红耳赤,何凌山没有耐心再听下去,脚踩在那瘦子头上,微微施力,脚下人当即鬼哭狼嚎起来,再也吐不出半个多余字。
等瘦子足足叫喊分钟,何凌山才把鞋底从他脸上移开,说道:“出谋划策人是你?怎谋划,说给听听。”
这回瘦子半天都没有说话,对眼珠子在渗着血丝眼眶里乱转,直至被何凌山扫眼,才缩起头道:“这猪脑子,哪想出什计策,不过就是让人埋伏在您回去路上,伺机动手罢。”
“埋伏。”何凌山笑着重复遍这两个字:“只有预先知道动向,才能设下这场埋伏。你身在晋安,在燕城又没有靠山,举动,难道是你算卦算出来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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