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往复数次,亲吻慢慢变成个与欲/望无关小游戏,等游戏结束时,那只石榴也不知不觉被他们吃得只剩下半。温鸣玉找出手帕擦擦手指,忽然问:“准备什时候去找尚英?”
又次被猜中心事,何凌山倒也不太惊讶。温鸣玉想要揣测他心中所想,往往只需要揣测下自己就能达成目,但可
人前端庄持重温鸣玉放不开。再看看身边这个人,明明板着脸,神情很严肃,反而更加使他忍俊不禁,终于靠着对方肩笑出声来。温鸣玉大概猜出他在笑什,动作很轻地捏下他耳朵,低声威胁:“不许笑话。”
何凌山道:“没有笑话你。”
他说明明是实话,听人却不肯相信,依旧用眼神对他发出谴责。何凌山止不住自己笑意,只好剥出几颗石榴,捏着它碰碰对方唇。
温鸣玉到底还是接纳他示好,任他将那几粒果实喂进自己口中,咀嚼几下,又听何凌山问道:“甜吗?”
或许是他那脸期待太过生动,温鸣玉无暇多想,正准备回答,却见身边青年突然抬起头,莽莽撞撞地吻上来。
闭眼迟些,何凌山清楚地看到对方睫毛颤,似乎被吓跳。其实他也颇为忐忑,怕刚刚举动太过唐突,会被温鸣玉推开,毕竟先前自己仅是亲下对方脸,就已经受到好通教训。
好在是虚惊场,当他伸出舌尖试探时,温鸣玉轻轻吸口气,纵容地含住他。这刻温鸣玉尝起来是清甜,稍微糅合点苦涩,像是块口味新奇糖。何凌山忍不住含着对方柔软嘴唇咬口,原本搭在椅子上手也不再老实,从对方衣摆下钻进去,肆意摩挲那片温热、紧绷背脊。这片肌肤温度与生命力比它触感更令他沉迷,于何凌山来说,这世上没有什能比个真实、鲜活温鸣玉更加珍贵,更加具有吸引力。
温鸣玉气息变得急促而煽情,主动抬手托在他脑后,指尖穿过发丝,不紧不慢地揉/捏他耳根下肌肤,口口地含咬他嘴唇与舌头。初夏午后阳光晒得人浑身发烫,何凌山简直快被揉成株蛮不讲理藤蔓,想沿着所有两人相触地方攀附缠绕,从此扎根在对方身上,合二为。
再这样下去就不太好,温鸣玉身上还有伤,说话散步尚可支撑,更激烈已在医生反复强调下禁止。何凌山花费好大力气才让自己住手,又不舍得马上退开,恋恋不舍地在对方唇上啄吻下,才睁眼注视近在咫尺那个人。
温鸣玉眼睛里有笑意,玩闹似回报他同样吻,这回倒忘记追究白天还是晚上,室外还是室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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