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熟识人面前,宣示他对温鸣玉所有权。拥有那样个人很难不产生虚荣心,不过何凌山展示欲倒和虚荣心无关,他仅是不愿意将自己和温鸣玉恋情摆在暗处,那样实在太让对方受委屈。
春桥将信将疑地接受他说辞,再三确认过小弟安然无恙后,他才没有再纠缠下去。待到打发走春桥,何宗奎仍没有走开,他背起双手,神情复杂地盯着何凌山许久,才道:“小五,你跟到书房来。”
何凌山知道对方心中大概是很不痛快,这三年来何宗奎对他全然信任,他却从未向对方透露过自己真实身份。这份隐瞒可以用种种险恶用心来揣测,何凌山打定主意,无论何宗奎用哪种来质问自己,他都愿意用最坦诚态度来应对。
何宗奎掩上书房门,反而先点起支雪茄,沉默地坐在沙发上,这是他有烦心事表现。见何凌山进来后直没有落座,仅是站在自己身边动不动,何宗奎摇摇头,在身侧轻拍几下,道:“你坐,只是想与你谈谈,不用太紧张。”
何凌山听话地坐下,这次换他主动开口:“义父,抱歉,是给您惹麻烦、”
他说不单是指今天麻烦,还有过去三年里所有麻烦。何宗奎抽完那支雪茄,忽然直起身子,意味深长地看向何凌山:“你既然还肯叫声义父,那就有责任照顾你,哪有儿子对父亲客气道理?”
何凌山预想切都没有发生,对于他隐瞒身世,何宗奎没有发表任何质疑和责难。对方似乎对他从前格外有兴趣,问他在何凌山之前叫什名字,为什会离开亲生父亲而来到邑陵。何凌山尽量如实地回答,独独隐去自己与亲生父亲那段惊世骇俗纠葛,现在并不是个合适坦白时机,他也不想在这个当口让何宗奎再受次惊吓。
对方宽容让何凌山迟迟不敢提出辞行,他原本就不是个能言善道人,更加不懂怎样去面对另个人善意。何宗奎似乎看出他局促,在何凌山又次欲言又止后,他微微笑,主动问道:“凌山,以后你还会再回邑陵来吗?”
他语气十分平淡,仿佛这仅是句家人之间再平常不过对话。恰恰是这份家常般平淡,反倒勾起何凌山离情别绪,他自己都因这乍起心思吃惊。在来到邑陵三年里,他曾生硬地融入过进个陌生家庭,像天下所有寻常人家样,拥有个父亲,个兄长和两位姐妹。尽管这段时日在他人生中只是短短笔,但拥有过感觉却是无比真切。
何凌山瞥自己义父眼,继而低下头去,许久都没有出声。何宗奎从他目光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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