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萌生出点怯意,小心地唤声:“明月?”
话出口,何凌山才发现自己声音与平时不太样,尾音软绵绵地含混着,竟显得出奇娇气。
“叫也没有用。”温鸣玉把将他从桌上抱起,声音亲昵地贴着他耳畔:“要跟你计较方才那句话。”
对方计较是什,要怎计较,何凌山统统来不及想清楚。温鸣玉抱着他路来到床前,旋即将他抛进整齐柔软绒被中。何凌山刚
露出笑容,慢慢张开双眼,视线恰好撞进对方那双多情眼睛里。温鸣玉眉梢宛如层层山峦间抹黛青色影子,淡淡扫入鬓中,修长凤目也含点笑意,静静注视着盛欢。在多数时候,他是冷酷又不近人情,就像天边遥不可及明月,然而温鸣玉旦真正笑起来——漫天星光都只倾泻在他注视人身上,那种温柔是极为惊心动魄,教人无法抗拒。
何凌山便是沦陷在这样温柔里,明明方才两人已经有过最亲密举动,他还是被看得颇为羞窘,红着脸投进温鸣玉怀中,在对方脖子上又亲口。
“刚刚怎晕过去,把吓跳。”温鸣玉和他说悄悄话般低语道。
何凌山道不出那个羞于启齿答案,便支吾着想要抵赖过去。两人紧贴着厮磨许久,何凌山忽觉温鸣玉仍在自己体内部位又起反应,这回他突然不合作,手忙脚乱地把对方往后推,惊道:“不、不可以!”
温鸣玉还是第次遭到这样抵抗,不禁新奇地抬抬眉,问道:“为什不可以?是弄疼你吗?”
何凌山连忙摇头,他紧紧地并着腿,又抓住温鸣玉衣袖没有松开,副十分为难模样。等到温鸣玉问第二次,他才轻轻咬下唇,仅仅吐出四个字:“你身体……”
他说得含糊,温鸣玉却听懂。何凌山并不知自己天真隐忧听起来有多像句挑衅,他紧张地等待许久,都没有得到温鸣玉回答,等到反是声冷笑。
温鸣玉眯起眼睛,声音轻柔,字句地重复道:“身体?”
他抬起手,用那几根修长手指解开领口丝带,轻轻拽,柔软黑丝带即刻散落下来,绕在温鸣玉手腕上。
缎带连同西装外套起被丢弃,温鸣玉颗颗地松开衬衫纽扣,动作慢而文雅,他是能将宽衣解带这日常动作都进行得像是电影画报人。何凌山明知对方此时举动意味着什,却不忍心喊停。他怀着丝不可告人私心,从温鸣玉两段秀丽锁骨看到结实洁白胸膛,到达瘦削有力腰身后,何凌山眼睛骤然被那两段延伸向下腹绮丽线条烫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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