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欢不想在这时候和对方分开,他明知温鸣玉不会答应,还是提个任性要求:“你可不可以带起去?”
温鸣玉果然拒绝:“不可以。”他顿顿,给出个无懈可击理由:“你还小,不能去那种地
温鸣玉生日没过去几日,便要去晋安处理桩不大不小事情。只因与晋安交际那几条水路,新上任位镇守使,那位镇守使自是个知情识趣聪明人,早早送来帖子,邀温鸣玉聚。这聚会虽办得十分秘密,但亦做足排场,为日后和气相处,温鸣玉必然会领这个情。
自从盛欢住进珑园后,温鸣玉也外出过数次,但仅这次分别,让盛欢前所未有地惶惶不安。或许是他刚刚向对方表明心思,尚不知那个人要怎样应对。他总是无法忘记佩玲发起那个提议,她想要温鸣玉将自己远送出洋,而温鸣玉当时并没有拒绝,盛欢也不知道对方想不想拒绝。
盛欢躺在床上,看着自鸣钟,还有四个小时,温鸣玉就要动身。
昨夜他睡得早,在这个时辰醒次,就再也入不得梦。盛欢正计划熬到七点,在温鸣玉离去前去见他面,不料二十分还没有过去,他忽然听见敲门声。
那人敲得很轻,不疾不徐,似乎料定他可以听见。盛欢心中大约猜到他身份,可仍有些不敢确定,便问道:“谁?”
敲门人竟然径自把门推开,条修长身影迈进来,果然是温鸣玉。他已是身要出门打扮,头发梳得很整齐,穿着衬衫马甲,领口扣子散开几颗,领带与外套同搭在臂弯里。温鸣玉在床边坐下,摁亮壁灯,笑道:“就知道你没有睡。”
盛欢问他:“你七点出门,为什现在就起来?”
温鸣玉反来逗弄他:“你睡不着,就不许别人睡不着?”
盛欢和温鸣玉相处久,脸皮早已不像从前那样薄,他翻个身,趴在床上,仰起头打量身边温鸣玉。壁灯光很朦胧,投在这个他不久前亲吻过人身上。对方哪处都这样好,都这样合他心意,盛欢无端地想起盛云遏。为得到温鸣玉,她断送十七岁后所有美好辰光,却依旧没能得到温鸣玉另眼相待。他忽然不自信起来,那自己所做这切,足以打动这个人吗?
这就是他直追着对方,坚持想讨要个答案原因。盛欢从小在母亲厌恶目光下长大,就算是不在意,那也是历经无数次打击后,心灰意冷不在意。他无法确信自己是可以被“喜欢”,温鸣玉虽对他好,可他对咏棠也样好。他亲吻他,即便温鸣玉说过不后悔,但盛欢很清楚,喜欢或不喜欢,从来都不受语言约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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