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两个人亦是相顾无言,盛欢知道自己犯错,又不甘心认错。他低着头,唇上还残存着那点柔软触感,他忍不住伸出舌头,悄悄地舔下。从温鸣玉醉酒那晚,他就看出对方拒绝并没有听起来那样坚决,纵使对方现在仍安然稳固,不可撼动,但自己要是直施加力气,温鸣玉迟早有天会动摇。
温鸣玉没有发现盛欢小动作,只道:“下次不要做这种事。”
盛欢大着胆子和他对视,不依不饶地问:“你讨厌吗?”
他目光直白得近乎天真,问话却很有番曲折。温鸣玉不能答讨厌,更又不能说喜欢,他第
吗?”
对方越是这副游刃有余态度,越让盛欢焦灼又恼恨,他时之间想不到任何逼迫对方说出真话手段,脑袋被热血冲,随即作个胆大包天举动。
他倾过身去,对着温鸣玉颜色浅淡嘴唇,重重地亲下。
即便是温鸣玉,都被他这唐突无比举动震得呆住,久久没有动作。盛欢逞这时之勇,正是骑虎难下时刻,忽见温鸣玉脸色变,迅速将他放在旁边,向外面喝道:“谁?”
门扉嘎吱响,有道人影子飞快地从外面闪过去,盛欢没有看见对方面目,只听见连串咯吱咯吱脚步声凌乱地远去,那是高跟皮鞋踏在地上声音。
佩玲这受惊,都不知道自己跑去什地方。她背靠着朱漆廊柱,气喘吁吁,害怕地回头看,并没有人跟来。有两名抱着木盆和衣服,正要去洗刷女佣看见她,纷纷停下脚步,小心翼翼地互相打量,其中个唤道:“五小姐,您怎啦?”
佩玲挥两下手,说道:“没事,忙你们去吧。”
她拍几下胸口,动作渐渐慢下来,那只手虚虚停在胸前,动不动。太荒谬,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所想东西阴暗又无稽。他们是对父子,身体里流着样血,有点亲昵举动又算什。温鸣玉是在国外生活过,自然不会拘泥于旧式礼教里,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位兄长为人,怎能多这种心!
况且,温鸣玉名为长兄,实际却履行着佩玲父亲样职责。她花天酒地,富贵逍遥全仰赖着这位兄长,佩玲就算再长出个胆子,都不敢去触对方霉头。
她这样想着,眼前又浮现出双人影。年少那个坐在年长怀里,两人只相隔几寸,几乎是脸贴着脸。温鸣玉本是个敏锐人,但佩玲刚走过去,他竟没有发现,或许是那刻他眼睛里只容得下`身前那个人,他们躲在隅阴影下,躲在独属于他们两人世界里,如若换做男女,这便是副调`情般美好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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