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林渊不会放过她,他们两个就该这活下去,为从前错误恕罪。他再也给不楚杉什,却能将钱依依这个疯子囚禁到这里,直到老死。
“好好待在这里。”贺林渊踢开钱依依:“如果实在没有勇气,想死想活都随你。”男人咧嘴笑:“但这是你自己选择,哪怕到地府,也能给你爸个交待。”
钱依依双目无神地望着地面角:“你交待不……”
“也对。”贺林渊微微点头,“毕竟他女儿蛇蝎心肠,也是纵容出来。”
“贺!林!渊!”女人几欲疯狂。
是瞬间被抽走骨头,瘫坐在床上:“你非要……如此绝情吗……”
“依依,绝情人从来都是你,你自私到极致,为达到目什都敢做,你让觉得恶心。”实难想象,贺林渊是用怎样心情维持着这种平静语调:“那天你非要去破坏小衫婚礼,新郎官又不是,你激动个什劲儿?依依,你是从骨子里嫉妒着小衫,可他所拥有,你注定这辈子都不可能有。”
钱依依说不出话。
“那天要是让你去,你以为陆景易还会放过你?”贺林渊嗤笑:“那个男人……是个没多余感情怪物,怪物吃人,这个道理很难懂吗?”
“别!”钱依依忽从床上爬下来,点点爬到贺林渊脚边,抓着他裤脚:“别走!林渊,留下来陪,或者带起走吧!没你真活不下去啊!”
“钱依依,再也不想看到你。”
这是贺林渊留给钱依依最后句话,从这刻往后很长年月,他们再也没见过。
贺林渊似乎着急离开云城,名下些产业几乎是贱卖,顾炎看着都心疼,随后发现陆景易这个逼几番倒腾,以最低价收购到自己名下,“他以为走就完事?”陆景易键盘敲得昭辛啪响:“他欠小衫,单是这点代价可偿还不清。”
顾炎闻言勾起唇角。
代价吗?
“你看看你现在样子。”贺林渊俯身,捏住钱依依下巴:“脸上这深疤痕,看你眼都让觉得害怕,为什要带你走?”
钱依依惊骇地捂住脸,然后抬头看向贺林渊,忍不住嚎啕大哭。
贺林渊面色冰冷。
“你看看你,丢颗肾,拖着副残破身子,你哪里配得上林渊?楚杉,要是你,早就滚得远远。”这是钱依依曾经对楚杉说过话,现在天道轮回,报应不爽,贺林渊如数奉还,心头竟难得涌现丝丝畅快。
当年切逐渐浮出水面,贺林渊驰骋黑白两道几十年,竟然没有正视真相勇气,楚杉当时绝望,他单是想下就心痛如绞。而所有悲剧罪魁祸首,就是钱依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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