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白了他一眼:“这有什么好体验的。”
我回过头激动地抱了一下厉啸说:“我哥们真是越来越帅了,瞧着一身西装革履的,我还以为是哪个大老总呢。”
厉啸嘻笑着推了我一把:“滚蛋吧你,我这是因为要跟我哥去跟人谈合作,再说我可是刚下飞机我就奔你来了,这一身穿的我难受死了,都没来的及的脱呢。”
我故意吸了吸鼻子:“厉啸,我都快感动死了。”
“呦呦呦,那怎么也没见你眼圈红啊。”
我看着厉啸好看的五官不禁打了个哆嗦,就算现在换成了许程的身体,看到厉啸的时候我还是感觉身下的小菊花在一抽一抽的,不过我跟厉啸绝对是清白的,只不过那时候出了一些事,以至于后来每当我想起厉啸或是再看见厉啸就感觉一阵的蛋疼菊紧,也就想起了我那时给唐雨川取的一个外号,叫做吃醋狂魔。
事实证明,在夫夫相处中,有了误会或是吃醋时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-操的这种解决问题的方法,是绝对不可取的。
犹记得那是我跟唐雨川交往了一年的时候,大三九月份刚刚开学,秋高气爽的天气让人心情舒畅,那时我并不知道一场大海啸就这么冲着我来了,没有一点点防备。其实我并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挨了-操还不长记性的主,所以关于那时的事我记得特别清楚。
还记得大学的时候我总喜欢坐在教室里面那个最远最高的地方,那天跟往常一样,我还是坐在老位置上,上课铃一开始我就有些开始犯困了,虽然我们大学距离唐雨川所在的商学院不远,但是却有着一流与三流之分,比如说进我们学校就跟逛大街似的没有人拦你,再比如进唐雨川学校时老子就得爬墙。
我在打了一个巨大的呵欠之后就听到了一阵指节敲打课桌的声响,我还没来得及扭过脖子看,一个声音就这么从我的头顶罩了下来。
我们一路说着就出了学校,厉啸说他想去买几件衣服换上。因为那时我跟唐雨川已经交往一年了,所以我便想着要给他打电话说一声。
我拨通了唐雨川的手机,只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,然后是一条短信传了过来。
“上课呢。”
我突然想起唐雨川是个很有上进心的学神,便顺手给他回了一条,说我初中同学来找我,我翘课了,中
“同学,你旁边有人吗?”
我扭了扭脖子回头刚想敷衍一句,就看到了冲我嬉笑的厉啸,差点闪了脖子。
“怎么,傻了?”
“厉啸?”
我蹭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,代课的老师已经走进了大教室,我不管不顾拉着厉啸瞬间就遁了。厉啸被我拉着跟在我的后面,笑着说:“怎么走了啊,我还想体验体验大学生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