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以来,他只想
他让父皇安排自己到俞端身边,也是为亲近俞端。
本以为是时兴起,可多日相处,他只觉得俞端越来越好。
他们本可以直这样。
如果俞端不上战场话。
那时候是姜星灼和俞端认识第二年春,惦记着俞端生辰快到,姜星灼不知从那里收来异兽骨,亲手给俞端磨把骨弓。
时间长,先皇也觉得这样不太好,就让姜星灼去俞家跟着俞端起练武。
俞家世代武将,俞端父亲早亡,这辈就剩下俞端个人,早早封少将军。
他原本是很头疼教姜星灼。
谁都知道这位小皇子殿下是皇后心头肉,万出点什事他可担不起责任。
本想随便糊弄下,可没想到,姜星灼真很听话,很乖,又不怕吃苦。
要比俞将军高头。
但此刻乖乖弯着腰,把俞端紧紧控制在自己怀里,才真正有失而复得感觉。
不是做梦,是真实俞端,就在这里。
想到三年前这人直截当抛下自己远上塞北,姜星灼就心口酸涩,用力吸几口气。
俞端安抚拍拍他背,“你是不是想哭?没事,回来,可以像以前样,在面前哭也没关系。”
心底那点情愫这些年不减反增,他又暗戳戳去找母后,学编璎珞,给这把弓打个漂亮络子。
姜星灼确定,俞端至少也是不讨厌他。所以决定在俞端二十岁生辰宴上表白心意,就算不被接受也可以日后徐徐图之。
但当日弓刚送出去,话还没来得及说,就得知俞端要去塞北消息。
塞北边境连年战争,苦寒无比,况且匈奴善战,刚刚及冠俞端简直是去送死。
姜星灼下意识就想阻止,但却无能为力。他既劝不俞端,也没能力强行阻断出征。
虽然平时黏人又娇气,半步离不开俞端,破点皮儿就泪汪汪让俞端给吹吹。
但也口个俞端哥哥,让干什干什。
俞端倒是像真有这个弟弟,也乐意宠着哄着,两人关系越来越近。
其实姜星灼才没有表现出来那温和良善,他被纵着惯着长大,脾气实在说不上很好,他只是对俞端这样罢。
自从年前秋狩,少将军跃马扬鞭,把弯弓拉满,就吸引姜星灼目光。
“……不。”
姜星灼胸口起伏加大,眼眶泛红,但并没有哭出来。他闷声道:“不能哭,俞端说他不喜欢,所以再也不会哭。”
他没说不想,他只是说俞端不喜欢,所以不能。
俞端记得,姜星灼以前是很爱哭。
作为先皇幼子,他从小千娇百宠着长大,比公主们都娇贵,磕着碰着都会掉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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