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瑞看
他
眼，看起来很凶，但是手上
动作还是很轻，通红耳尖从黑发下露出来
从校联球赛以后，秦绯闲着没事时候下意识就喜欢往中那边去
“你这天天去干嘛呢”混混头子抽着烟问道
要说打球，两个学校加起来都没有能超过秦绯。
他打球又快又狠，不给对手留思考机会
也不给自己留缓冲
两天下来，身上擦伤无数
那天下午下场，远远看到林瑞
再看向中座位
林瑞坐在那里，很瘦，蓝白校服有点空荡荡
他在低头看着什
书，本就白皙皮肤被太阳照甚至有点发光
“操……”秦绯揉揉额角“滚滚滚，起什哄啊，打扰人学习，
不欺负小孩儿”
赶走那群嬉皮笑脸，说着自己不欺负小孩儿秦绯站到林瑞旁边
中是省重点，专门往清北复浙输送人才。五厂是几十年前家国企工厂子弟学校，里面三教九流，基本上都是来混天儿
但是偏偏中和五厂还是对门儿，两边学生互相看不上
但是最近中那群学霸和五厂那群混混发现件可怕事儿
学霸里成绩最好林瑞和混混里最厉害秦绯
好像走有点儿近
林瑞红着脸看着眼前男孩子，手不自觉抓紧书包带
“你，你怎又来”
秦绯挑挑眉，伸手拿过林瑞书包斜挎在肩上
不要脸凑过去拉住林瑞空出来手
“来接男朋友放学啊，犯法？”
他伸手打个招呼，接着就看到林瑞停顿几秒，然后抱着个箱子走过来
秦绯看着林瑞摆出来酒精棉签创可贴
哦，林瑞可能误会他刚刚打招呼意思
林瑞以为他要他帮忙处理伤口
“小孩儿，你好乖啊”
“小孩儿，认识认识？”
林瑞不太喜欢和陌生人说话，更何况是秦绯这样
他沉默两秒：“林瑞”
林瑞不参加比赛，但是秦绯有好几场
聊几句就去检录上场
不能说“有点儿”，秦绯已经快要变成林瑞连体婴。
秦绯和林瑞大概是在年前认识，虽然在真正接触之前早就久仰对方大名
当时是中和五厂搞校联球赛
想着给在比赛之前煞下对方威风，群混混头子推搡着秦绯让他去和对面说几句赛前骚话
秦绯被他们推踉跄几步，回头笑着骂几句
“不，不是犯法”林瑞耳朵尖都红透，用点力气把自己手抽出来
“秦绯！不是你男朋友”
秦绯不自觉捻捻指尖，仿佛还停留着刚刚拉到手时林瑞皮肤温度
他揉揉林瑞头：“暂时不是”
中和五厂是市里高中两个极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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