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。”朱南羡道,“你是怎出来?”
见覃照林似是不解,他又问次:“京师消息既被封禁,连朕与青樾都接不到信函,你堂堂个大活人,是怎离开京师?”
他写信,落款只署“时雨”二字,也不知为何,到九月后,信署名变成“阿雨”,因这信是与沈奚催促他回京密函前后脚来,他还当她是盼着自己早日归呢。
心里像是被个巨掌箍住,悬着,绞着,连气都喘不上来。
脑中翻飞全是思绪,却是庞杂,无章法,浑翳而又惊乱。
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扶着桌角,慢慢自案前坐下,等着这杂乱思绪沉淀,可越是沉淀,越有两个字清晰入眼。
阿雨。
她在哪里?为何会被困住?她——还活着吗?
这个念头生,那个箍住心手蓦地松开,蓄积久时血下子冲入百骸,冲入脑海,将他整个人撞得目眩,他挥掌,径自将案上茶盏,墨宝,疆域图与水中丞通通拂落在地。
轰然碎裂声霎时令帐内帐外人跪倒在地。
然而,下刻,他们等来却不是龙颜震怒,而是异乎寻常冷静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