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奚绕过他们,走过去推开隔间门:“要不咱们排个队,人进去看刻?最后,你俩谁先来?”
覃照林跪在地上,有些不解地仰头问:“
罗松堂道:“这有何妨?陛下喜,则万民同喜,陛下有福,则社稷有福,待会儿你见陛下,只管恭贺他便是。”
另边厢,覃照林自苏府取鸟笼回宫,刚好撞见正要去瞧苏晋沈奚。
沈奚撇他手里鸟笼子:“阿福这大?”
覃照林道:“可不咋地,当初大人将它领回来时,俺还道这是啥鸟,原来是只会学舌白鹦哥。”
两人说话间已到栀子小径,旁内侍自覃照林手里接过鸟笼,沈奚迈进栀子堂,迎面便撞上正沉默地看着自己朱南羡与柳朝明。
立后事推后。眼看八月就要到,罗松堂这几日去找朱南羡,朱南羡干脆称病,说自己日日头疼,分不出心神理会这些鸡毛蒜皮小事。
新帝继位,又不是少皇帝,后宫莫说皇后,连个妃嫔都没有,此事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,往大说,这就是他整个礼部失职失责,即便砍他礼部尚书脑袋也是罪有应得。
罗松堂素来小心谨慎,绝不能为自己留下这个大把柄。
他听闻朱南羡此刻正与柳昀沈青樾同在栀子堂,突然心生计,心想:正所谓躲得时躲不世,陛下这可都是您自找,可千万莫怨老夫坑您。
“胡使节双腿受伤,未央宫离奉天殿与六部衙门又有些距离,走动不便,您若想见陛下,见柳大人沈大人,不若眼下就随老夫起去隔壁栀子堂?”
堂里气氛难以言喻。
饶是大而化之如覃照林都是感受到丝化不开尴尬,觑觑朱南羡与柳朝明脸色,小心翼翼地参拜行礼。
然尴尬并非因为撞在同时间来探望苏晋,而是因为恰好在这个时候又遇到沈青樾。
沈奚似乎意外极:“这巧?”又道,“都来看苏时雨?”挑扇指指隔间门,“怎不进去?”
朱南羡和柳朝明都没说话。
胡元捷犹豫着道:“这——不大好吧,他们本就是为探望苏大人来,在下这上赶着凑去他们眼前晃悠,好像就在埋怨他们没来探望在下般,似乎有点不要脸?”
罗松堂道:“无妨,老夫刚好有桩大喜之事要禀告陛下,胡使节既愿随老夫同过去,这桩大喜事就由你代为禀报。”
胡元捷好奇道:“不知是何喜事?”
“是这样,老夫这二日已与掌理后宫戚太妃与喻太妃议好立后人选,正是要去通禀皇上大婚在即呢。”
胡元捷惊讶道:“竟是这等天大事宜?这事有小使代为禀报,怕是要抢罗大人功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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