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回头看向秦桑,“派去安庆府使丞回来吗?可有今日邸报?”
“已回来。”秦桑道,边呈上邸报边迟疑道:“殿下,今日还自安庆府取来封密信,像是……都察院柳大人。”
朱南羡愣,柳昀?
柳昀为何会给他来信?
然而当朱南羡将信拆开看过后,脸色顷刻变,他沉默瞬,当即
他虽是致歉,言语中却没半点诚意,想来是当年在西北与朱南羡行军打仗兄弟相城,没大没小惯。
朱南羡倒也不怪,朗声笑道:“跑个人算你!”
“殿下放心,个都丢不!”茅作峰道,当即领着卫队,将正待涉水凤阳军包围其中,统统拎来河水这头。
日破云出,天阳之光在挣脱开夜风雨浓云后,终于以盛烈之姿洒下金光,照在朱南羡英挺眉梢。
朱南羡看着章翙,淡淡道:“死还是降,选个?”
下前肢。
章翙心道不好,正欲弃马而走,谁知身旁朱南羡也同时弃马。
他伸手抓住章翙长矛将人带回,随即就以迅雷之势,把沾着马血长刀架在章翙脖子上。
击制胜。
余下凤阳兵将见统领落败,纷纷趁着这个空档勒马转头,想从河岸涉水而走。
章翙沉默半刻,叹声,与身后众凤阳军起将手里兵器扔在地上。
不多时,隘口那头将领也清理完战场过来回禀。
朱南羡命秦桑将此战中所有活死凤阳军逐点算过后,对茅作峰道:“人虽能点算清楚,但消息没办法封锁。今日对朱沢微凤阳军开战虽是出其不意,但消息不日便会传回京师,本王在京师至交盟友都有危险,本王要先赶回宫保下他们,所以二十里之外五万凤阳大军就交给你对付,切记,不降则杀。”
“殿下放心。”茅作峰道,“末将早已想好,留西北大军守信阳,末将带着万人前往安庆驻地,殿下五万南昌军取道徽州,如此三面环伺,凤阳军想进京也没有路。”
朱南羡点下头道:“三面驻地中,你守这方最薄弱,等南昌军行近,会派人传令他们留两万人在安庆府。”
朱南羡将他们举动看在眼里,却不拦不阻,似是胸有成竹。
正当时,两旁山坡上果然出现数列弓箭手,张弓如满月,齐齐对准正欲渡河凤阳军。
箭还未发,河岸另头又传来疾马之声。
随声而近是支穿着西北军服卫队,领头人身着三品将军服,方脸阔鼻,生得浓眉大眼,正是昔日与朱南羡有袍泽之谊西北都司指挥使茅作峰。
茅作峰见朱南羡,高声道:“殿下,末将来晚步,殿下莫怪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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