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暗自查过都察院众御史府邸,都没找到,眼下也就余柳府钱府和赵府。”
朱沢微心想眼下时局分乱,不宜与都察院起正面冲突,于是道:“这三处且先不查,左右跑得和尚跑不庙,到三月,沈青樾就该去养马,他若不去就是渎职,除非他不想要他老父活命,否则只能乖乖去太仆寺就任。”顿,又道,“苏时雨近日在做什?”
曾友谅道:“回七殿下,苏时雨像是有些急,倒是改往日在都察院案牍劳形之态,下值便去走访从前支持东宫翰林院,詹事府各要员,几位老学士,兵部礼部也去过,听说这两日还要去大理寺。”
朱沢微听这话,笑着道:“这个苏时雨讨厌是十分讨厌,但对朋友确实是至情至性,当初打沈青樾八十杖,若不是他以命相争,恐怕拖不到朱昱深回宫。沈青樾命是他救,但他也太自不量力,竟还救朱南羡?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保自己命。”
他说到这里,笑意更深些:“曾友谅,昭觉寺祈福当日,从朱南羡亲军卫身上搜出那封苏时雨给杞州家书,你着人送去吗?”
“已送。”曾友谅道,“苏时雨杞州家道中落,苏府四散,而今还只余伶仃几人,清苦得很,苏家小妹接到这封家书,想求助于苏时雨,如今已在进京道途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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