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比在下少。”
沈奚将扇子往手上搭:“朱稽佑在山西修行宫,你三年前就知道得清二楚,密函锁在你柜子里没有千百也有百十,若要上表,已能将朱稽佑连带着整个工部掀个底掉儿。怎,当作筹码握在手里?等待买家以物换物?”
柳朝明看他眼,轻描淡写道:“沈侍郎手里,除户部明面上账目,难道没存着各藩王私账?朱稽佑与工部如何敛财,何时修行宫,打点多少人,侍郎难道不是早已握有证据?隐瞒不报,等待良机,留条后路,倒是你惯作风。”
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,各往各衙门走。
走到半又顿住,沈奚回过头,忽而笑道:“柳昀,象走田,马走日,车走直路炮翻山(注1),你对人对事犹如手中棋,分格而置毫不留情,楚河汉界泾渭分明,可你难道不怕有朝日,有人偏不按你规矩来,直接将军?”
柳朝明亦笑笑:“是,沈侍郎不得贪胜,入界须缓,弃子争先,舍小就大,彼强自保(注2),就不怕有朝日,有人颠覆你盘中黑白,令你所有藏身之处消匿无踪,无处遁形只好从头来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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