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,那是朱悯达第回打他,亲自拿藤鞭道道地抽在他身上,每鞭都下重手。
大雨倾盆而下,朱南羡先时还觉得痛,可被这雨水淋,仿佛又没知觉,连带着没知觉还有自己腿。
朱悯达胳膊打得酸麻也不肯停手,还是太子妃看到,扑过去替朱南羡挨下道长鞭,哭喊着道:“殿下,别打,再打十三要没命……”
雨水如注,朱悯达收手,深吸口气问:“十三,你可知错?”
朱南羡仍跪得笔直,听到这句话,仿似刚从思绪里回神。
曾友谅扑跪在地,颤抖着告饶道:“十三殿下,微臣错,求殿下饶命,求殿下饶命……”
朱南羡没理,又刀下去,鲜血迸溅而出,砍飞条胳膊。
却不是曾友谅。
旁扑出来个小吏,帮他家尚书大人挡下这刀。
朱南羡抹把脸上血,冷笑出声,抬起刀指着堂内哆哆嗦嗦跪着人:“爱挡刀是吗?信不信来个,本王杀个?”
。
单纯得生出份近乎顽劣执拗。
内侍番话下来,他只听明白处——老御史折子递到案头,朱悯达却说先放半日,
朱南羡想,他或许知道为甚耽搁半日。
朱悯达早就知道是苏晋代他写对子,所以他懒得看,随意放半日。
他茫然地抬起头,看着这天地漭漭浇下急雨,然后转头望向朱悯达,表情瞬间变得十分难过。
他问:“皇兄,你为什把折子搁置半日,是不是因为?”
朱悯达眼眶也在这瞬间红,手里鞭子落在地上,过好半晌,才哽咽着道:“十三,你要知道,这个苏晋,他是个男人。”
两日后,朱南羡身上伤还没好,就被朱悯达命人抬上马车,送去西北卫所。
言讫,最后刀下去。
刀尖就在离曾友谅鼻子寸处被旁伸出来剑柄挡开,与之同时,身后传来身,bao喝:“混账东西,父皇还躺在病榻上,你就这胡闹?!”
是朱悯达带着羽林卫到。
朱悯达怒不可遏,指着朱南羡道:“来人,把这个孽障带回东宫!”
朱南羡跌跌撞撞地被干羽林卫押回东宫。
也正因为这半日,苏晋被吏部送走,生死不知。
朱南羡抓着雄威刀,路不顾阻拦地冲到吏部,脑子里还想不明白,明明几日前还如清风皓月般人,怎转眼间就剩口气呢?
吏部大小*员跪地,朱南羡沉声道:“姓曾王八蛋,给本王滚出来!”
曾友谅时间吓得躲在桌案下,还忍不住瑟瑟发抖。
朱南羡何等耳清目明,当即刀下去,桌子裂成两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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