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峤给他把过脉,叹道:“总算不负殿下所托。”
白殊笑:“是他太紧张,本来就没什大事。”
张峤不好接这话,便转个话题问:“那们明日出发去扶柴?”
白殊刚应声好,却听见外头葛西尔在唤。
紧接着他就大步流星走进来,脸色凝重地道:“历平遣人来求援,说是探到支泰粟大军过长城,正往历平而来,约有十五六万骑!”
葛西尔:“是吗?都不记得,难怪他穿着盔甲。”
伊落微蹙起眉,弯身给人看伤。
白殊站在不妨碍他地方,问葛西尔:“尉迟将军是……”
葛西尔往北边指指:“北边千多里外有座大边城历平,就是那里负责城防将军。”
此时伊落直起身,看向白殊:“没受内伤,都是外伤,血流得有点多。这种伤军医最在行,能不能请过来看看?”
行,稍有波折,但最终能顺利如愿。”
白殊轻笑:“那就借祭司这句吉言。”
休息整天,到得傍晚,伊落又特地过来陪白殊用晚饭。
白殊诧异道:“不等葛西尔首领回来?”
伊落无所谓地道:“不用等,他们说不定玩开心,直接在那边烤肉吃。反正有葛西尔在,晚上回来也能进城。”
谢煐不在,按说东宫卫事是卫率说算,可白殊是太子夫君,想来也能叫得动人。
救人事白殊自不会拒绝,让知雨去叫人,还特意叮嘱他从自己房中拿两瓶酒精来,正好人晕着,消毒也没知觉。
大夫被领来看伤,熟练地处理完伤口,再开方子,还提嘴最好能给他吃点补血药膳。
葛西尔想着人都捡回来,干脆给那位尉迟将军做个人情,吩咐人伺候得精细点。
白殊没将这事放在心上,好好休息两日,身体就完全恢复过来。
不过,两人刚吃完饭,葛西尔就回来,还带回个身伤、昏迷不醒青年。
他进房就嚷嚷:“伊落,你去客房看看吧,们在路上捡回来个人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。”
伊落被他拉走,白殊睡够,反正没事,也跟过去看。
躺在床上伤患被换过衣服,外伤已经做过些处理,只见他头和四肢裹着好几处白布,脸和嘴唇都几乎没有血色。
伊落见到伤患先愣下:“这不是尉迟将军儿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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