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旦谢煐能在江南自由行动,薛元承行动灵活性也会跟着大幅提高。
薛元承只守着两浙,那是他考虑朝堂关系。但他要真往江南东路用兵,旁人除斥责两句好大喜功,也挑不出什错来。何况有谢煐在,他还能占个“守护储君”大义名份。
此次将伏龙教网打尽江上夜战,对外借口便是“送太子去往淮南西路时,更好撞上叛军过江”。
但实际上,白殊和谢煐开始分析伏龙教退路,就锁定江南东路与淮南东路相接这短短段江面。薛元承也早早在这段水域布下水.雷,只要伏龙教没在战事刚起时撤离,就总能抓到他们。
薛元承将谢煐送到临余之后,便亲自守在两浙与江南东交接江段上。那晚斥候消息到,他便立刻向西出发,正堵住撞上水.雷群伏龙教船队。
扑嗵两声,两具“尸体”被兵士从船舷扔下江。那是艘小船,船舷没多高,入水动静也就没多大。
江面水流依旧,仿佛无事发生。
好会儿后,下游十几丈外冒出两个人,没敢浮头太久,转瞬便又沉下去。之后两颗脑袋忽隐忽现,慢慢向江岸靠近,最终钻进岸边片芦苇中。
不过,他们切行动都清晰地落进薛元承眼中。他站在大船高高甲板上,举着单筒望远镜在芦苇当中扫视,可惜芦苇丛太密,看不出丝毫动静,他才遗憾地将望远镜收回固定在腰间木筒里。
薛元承侧过身,看向旁边同样在关注江面谢煐:“为何要放两个人去给白泊报信?如此来,白泊不就知道你们已经知晓他真实身份。”
然而,这切竟会是白泊所期待?
薛元承蹙起眉头:“按说白泊既有
谢煐还望着远方,手指在腰间平安扣玉佩上磨挲:“无妨,白泊应当已经有所怀疑,此番只是让他确认罢。待他收到后续战报,他也会知道,碍于三郎与他关系,们不会以此发难。
“放人去,是想看看他反应……三郎和都认为,以白泊那种谨慎却大胆性子,他要真对封家后人忠心耿耿,不会将他效忠主公留在他掌控不地方。”
薛元承“嘶”声:“所以那边船舱里头那个,只是个替身?”
“倒也未必就是假……”但谢煐没将话说完,中途话锋转,“白泊直想暗杀和三郎,可这次们到江南,却未遭遇过次危险。总隐隐感觉到,白泊是有意让出来对付伏龙教。”
谢煐微眯眼,边思索边道:“他若真想保下伏龙教,当初在朝堂上就该坚持动用更近淮南东路水师。可他不仅没反对您提兵北上,也没有阻止来江南,甚至没有限制行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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