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听着这谢府尹是话里有话啊,他什意思?】
谢煐收回两分神,回道:【大概是想找你给孩子看病,外头不都传你有仙人赐医书。】
白殊莫名其妙:【哈?那他怎不让人来递帖子。】
谢煐:【应该还在犹豫,想先拐个弯探探你态度。毕竟他是铁杆帝党,若是找你看病,治不成还算,治好他就欠下大人情。】
白殊:【也就是说,他怕来找看病,就会被迫上你船?】
白殊没答,慢慢恢复正常体态,放松下来,才对他眨眨眼:“种修练方式,锻炼下身体柔软度,不然腰经不起你折腾。”
谢煐目光跟着话移到白殊腰上,不过中衣宽松,全盖过去,看不见什。
白殊换过个姿势,向前倾身,用手去够脚尖,边道:“殿下来帮压下背。”
谢煐走过去,跪在他身后,双手按在他后背,渐渐用力下压:“这样?”
白殊缓缓前弯身,感觉到吃力时就叫他收半力,接着保持不动。
预期更好,平日多动动也没事。参就不用,老参只喝过冬天就要换,这儿还够,表兄留着给自家人好。”
他答得这坦然,反倒是刘继思有点不好意思,随意找件事扯开话题:“说起来,谢府尹也来铺子里定目镜。”
白殊有些奇怪:“他应该还用不上吧,送人?”
刘继思:“说是送恩师。当时正好在,陪着他聊好会儿,他还问起你现在身体怎样,说到他自己有个孩子也是先天体弱,仔仔细细地养着都还总是犯病。”
白殊感觉更怪异:“那表兄怎答?”
谢煐:【倒也必未,外面对们印象还是“对立”……或者,也有可能是他想借此试探下们是不是真对立。】
白殊:【那们?】
谢煐:【不用管,等他真来再说。】
白殊
谢煐不知道他方不方便说话,干脆换到脑内交谈。
【先前怎没见你修炼过。】
白殊:【都是下午锻炼,就你去后院锻炼那会儿。今日下午接待表兄,才挪到这时候。】
谢煐目光落在白殊后颈上。白殊中衣没系多紧,领子向后滑下,露出片白瓷般肌肤,在烛光下显得尤为细腻。
白殊并未察觉背后目光,想起下午谈话时怪异感,便把谢元简和刘继思对话说遍。
刘继思笑道:“当然不会详细回他,只说你现在比年初时好些,是杨老大夫帮着调养。”
说过这个话题,两人又天南海北地聊过阵,刘继思便起身告辞。
*
这日晚上,谢煐洗过澡回到房里,见穿着中衣白殊在床上摆个很奇怪姿势。
他下顿住:“你这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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