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罢,白殊便带着知雨和孟大离去。
顾士玄目送他离开,思考之中眉头越皱越紧,最后脸上都忍不住浮出不可置信神色:“难道真是……”
他咽下滚到嘴边名字,面色复杂地转头看向下方。
肃王还在那辆小车里没出来。
顾士玄不由得暗自思量,那是谁车?
顾士玄沉默。
肃王说不清玉佩是怎丢,这也是对他自己最为不利点。再加上有好几人都先后见到他出现在案发地附近,有人说他戴着玉佩,也有人说他没戴,前后联系,自然大大加重他嫌疑。
白殊目光转回下方,看见有人拦下肃王车架。
片刻之后,肃王从车里下来,走向停在路边辆小车。那小车打开门,肃王便上车,车门再关上。
白殊收回视线,对顾士玄温声道:“确知道凶手是谁,也知道那块玉佩是谁留下。”
个请手势,再吩咐知雨去让伙计上茶和点心。
顾士玄却道:“不必,某就是有几句话想和楚溪侯说,说完便走。”
白殊便随他,只问:“不知少卿想说什。”
顾士玄在窗边椅子上坐下,目光也看向下方肃王车队,缓缓地道:“某始终觉得,目前证据还不足以断定肃王便是凶手。就是行凶动机,说服力也不高。
“某打探过肃王对女子喜好,从他府中姬妾到在妓馆挑选花娘,都是十七八岁女子,未见白大娘子那般年岁。说他借着酒意行逼迫之事,未免过于牵强。”
而在那辆不起眼小马车里,肃王拉着脸坐好,看向等在车里人。
“太子殿下有何指教。”
顾士玄微微瞪眼:“是谁?”
白殊直言道:“可没有证据,所以,就还是不告诉少卿,免得落下污蔑之罪。”
说完,白殊边抱着猫站起身边道:“凶手姑且不提,那个留玉佩人,其实少卿能够想到。”
顾士玄皱起眉。
白殊站着垂眼看他:“端看你愿不愿意相信。”
白殊瞥过眼:“少卿是还怀疑吗?”
顾士玄摇摇头:“楚溪侯没有行凶条件,这点某认可。只是……”
他转眼看向白殊:“楚溪侯却可以将玉佩放在现场。”
玉佩,就是指认肃王最直接证据。
白殊没恼,依然笑着道:“可是要如何在事先拿到肃王玉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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