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弯身在火凤胎记上轻吻下,才起身放下床幔,拉动床边连续外间摇铃绳子。
很快,开门声响起,个小厮走进来候在床幔外头。
谢煐吩咐:“给浴池和水箱备水。”
要给这房间供烟,小厨房就得直烧着火,因此随时都有热水。
小厮应声离开,柱香后回来禀报,再被谢煐遣出门去。这次门口特意留下条缝,小厮听着谢煐该是进浴房,又依照吩咐进房收拾。
他感觉自己好像模糊地吐出个“水”字,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。
不过,下刻,唇上传来柔软触感,接着就有水送入口中。
好几回之后,白殊才终于觉得喉咙舒服。
随后,耳边响起声“睡吧”,他便顺从睡意,翻个身进入梦乡。
谢瑛将空茶盏随手放到枕边,再抬手擦掉白殊唇角些许水迹,又理理他颊边碎发。
以气声说句话。
谢煐凝视他片刻,接着略抬起身,从他手中抽出手,在床头叩击几下。
白殊仰头,目光顺着看过去,依稀看到床头弹开扇小门。
谢煐伸手进去,拿出个小瓷罐,再将门关上。
白殊眨下眼:“这是什?”
谢煐将两人细细打理好,抱着白殊再回到房中之时,床上已经换好新被褥,床边熏笼也被搬走。
他吹熄烛,躺进被中,搂着人心满意足地睡去。
白殊很少束发,头长发黑亮又柔顺,铺散在肩头,更衬得他白皙。不过,此时又和平常不同,莹润雪肤还透出淡淡桃粉,还带着无数痕迹,有种异常鲜活气息。
谢煐不禁看得有些痴,目光细细描摹,最后落在那形如飞凤赤红胎记上。
他突然想起二月初在京郊见到火凤晚霞,依稀记得正是这般展翅腾飞模样。
如今回想,那或许是上天在告诉自己——姻缘在此处。
谢煐不由得唇角高扬,心头片温暖。
谢煐没回答,直接俯下身,又次吻在他唇上。
这个吻比先前更加猛烈,迅速将两人心头之火撩得高窜,白殊很快便顾不上再想其他。
当然,没过多久他就知道那小瓷罐里装是什。
……
白殊累得根手指都不想动,只想就此睡过去,但他干哑嗓子在阻止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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