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嬷嬷定定地看着皇后,慢慢地道:“
皇后越听面色越白,手中帕子都拧成麻花。
孙宦官劝道:“奉御还在为陛下诊治。陛下如今要戒气戒恼,也断不会想见到您。皇后还是回去吧。”
皇后心乱如麻,时担心被打五十板儿子不知伤得怎样,时又担心嘉禧帝气没撒够,后续不知还要做什。
最后,她也只得再坚持问句:“陛下究竟如何?”
孙宦官淡淡地道:“皇后,您该知道,打探龙体是大忌。”
散宴之时,她没见儿子来给自己请安,有些奇怪,便派人去寻。结果等许久,才等回惊慌宫人。
对于下午尘香殿里事,用不着嘉禧帝交待,知情人都会对外保持沉默。
但总有些蛛丝马迹露出去。比如,嘉禧帝早早回紫宸殿,还从宴席上将奉御紧急召走。又比如,宁王是被羽林大将军亲自送出宫。
皇后听得心头跳,隐隐觉得该是出事。可如今她使唤不动人,时半刻都打听不到消息。
她犹豫来犹豫去,最终还是咬牙,去紫宸殿。
给它起名字叫白王。”
白殊已经窝进谢煐怀里取暖,听到这话就笑出声。
谢煐不解,揽在他腰上手挪下位置:“痒?”
“不是,是小黑说……”白殊好笑地解释,“你会不会给小鹿起名叫白王。”
谢煐:“……”
皇后听得心沉——这怕是不太好!
但她也知道能得这句已是不易,再多必不可能问出来,只能忧心忡忡地回转。路上再派出心腹女官去寻羽林大将军,打听下儿子情况。
回到明正殿,皇后甚至等不及唤人,直接寻去老嬷嬷住处,屏退众人,将事情细细说。
老嬷嬷咳着听她说完,长长地叹口气。
皇后见她直不语,着急地催促:“嬷嬷,现下究竟该如何是好?”
不过,即使她贵为皇后,没有天子同意,依然进不去紫宸殿门。
皇后黑着脸对那个传话小宦官发火,那小宦官也只是垂头听着,言不发。
皇后越发不安,来来回回踱几步,正要硬闯,却见孙宦官走出来。
她端起架子沉声道:“孙内侍,陛下到底如何。再不给个准话,莫怪硬闯!倒要看看,哪个真敢拦!”
孙宦官抬眼打量皇后几眼,重重叹口气,示意她跟着自己走到旁,才以极低声音将尘香殿里事说过遍。
他在白殊后腰上按下:“既然它和你姓白,该你给它起名。”
白殊再笑声:“那就叫小白。”
就是这简单粗,bao。
谢煐无奈,最后只得道:“叫白瑞好。行,睡吧。”
皇后是到晚间才知道宁王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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