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煐神色自然地解着外袍,同时回道:“你不过去,那
右少尹却摇摇头:“太子若只需要楚溪侯名义,直接对外宣称便是,根本用不着放楚溪侯出府。而且,上次楚溪侯救邱氏女之时,众目睽睽,那句‘上景宫会庇护人’真是出自他口,并没有东宫卫授意。”
“那楚溪侯当是能做些主……”左少尹思索着点点头,“不过,这又如何?圣上不就是要借楚溪侯拦下太子找岳家,至于他和太子之间,若是你死活,圣上当然乐见其成,但即便风平浪静,圣上也不亏。”
右少尹沉默片刻,压低声音:“你还记得年初时国师谶语吗?楚溪侯与太子今年治好孟夏腹痛,治好青州疫情,如今又将为各地带去御寒性好新衣被……”
左少尹细想想,讶然道:“这……难道太子还真能……”
右少尹转向谢元简:“国师脉出过两次谶语,都已应验。相传,得出谶语下年,国师会无力卜问。明年不知吉凶,府君或许要早做准备。”
这多?不是说他直不得齐国公宠吗?哪里来那多钱做善事,别是太子在里面插手,要弄什事吧!”
谢元简瞥他眼,淡淡地道:“不就是做些衣服被褥,还是无偿往外送。就算背后真是太子给掏银钱,又能有什事。”
左少尹捻着须沉吟:“若真只是这样,确是积德行善……对,那些木棉做冬衣冬被怎样?”
捕头办事仔细,被问到便能答上:“据说与丝绵比不差多少。卑职摸过,两者是挺像。”
谢元简又问过几句细节,叮嘱他这段时间多留意那两处地方,便让他退下。
谢元简微微眯起眼,抬手缓缓抚须——他是天子腹心,若明年真会有变,那他……
*
晚间,白殊洗漱好坐上床,刚抖开被子,就听到小黑说:“太子来。”
他动作顿住,转头看向门。门很快被拉开,谢煐边进门边吩咐知雨端热水来洗漱。
白殊微微瞪眼:“殿下怎过来?”
左少尹道:“府君,若那木棉真这般好,是否该奏报陛下,在中原推广种植。如此来,冬日里受冻人也能少些。”
谢元简却是缓缓摇头:“安阳可是天子脚下,京中发生什事,圣上岂会不知晓。圣上若有意,自会召你问询;若无意,奏报也无用。”
左少尹想想也是,轻叹口气。
此时,直没出声右少尹突然道:“此番出面虽是楚溪侯,可应玄观与慈幼院中管事俱出自东宫,甚至连银钱也可能是东宫所出。如此看,太子与楚溪侯关系当是并不算差?”
左少尹愣,想想,问道:“有没有可能,楚溪侯是受到太子胁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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