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出殿片刻,便领着人抱来三条棉被、两件棉服。
除谢煐与白殊,其余三人立刻起身上前细看,又是伸手摸又是试穿衣服。
薛明芳穿着棉袍在殿里走上几圈,赶紧脱下来:“真是暖和,都要出汗。”
贺兰和细细摸着棉被,叹道:
说完朝中事,白殊让知雨将那套织机图交给贺兰和。
“不知道现在民间常用织机是什样,如何改造才最省钱省事,就还得章臣和工匠们费心。”
贺兰和高兴地接过去,顾不上说什,直接埋头细看。
谢煐此时才想起来问白殊:“木棉合适在中原种植吗?”
白殊让小黑调出相关资料,照着讲过遍,最后道:“只要织机能推广开,很多地方都可以改种麻为种棉。等章臣将织机改良方案弄出来,再算算钱,想想怎鼓励种植合适。”
都没有处理平王。看来,天子对那母子二人真是极宠。”
薛明芳抱怨:“谢元简怎就没把宁王查出来呢?太便宜宁王!”
谢煐伸手点着案台,面上淡淡地道:“不,天子只关皇贵妃禁闭,恰恰说明,他知道这事是宁王在陷害她。”
旁人都望过来,谢煐特意看眼白殊,见他面上也有不解之色,便细细解说遍。
“如果天子认定皇贵妃选秀是为行刺,必不会对她轻拿轻放。她既无大事,说明天子不认为她是主谋。至于宁王,他策划此事目不是行刺,而是陷害平王母子。
张峤听得感慨声:“三郎真很适合当亲民官。若有机会出任地之长,当地百姓定然会幸福。”
却不料,话音还没落,他被谢煐冷冷地瞪眼。
张峤:“?”
谢煐换个话题,问冯万川道:“东宫卫弹几日木棉,还没有些成果吗?”
冯万川边暗笑“张公子怎可将楚溪侯与太子分开”,边应道:“有有,午膳前交给臣,臣这就去取来。”
“这虽然也让天子生气,但毕竟于他本身无害。在未直接受到行刺惊吓时候,天子还能冷静思考。不过他对宁王宠爱有限,没有立刻发作,只是不想把这种兄弟阋墙丑事摆到明面上。
“若所料不差,待青州莱州案子查完,处置平王之时,天子便会寻个借口,同发落宁王。如此,既教训过儿子,又能举平衡两边势力。
“事实上,自平王被拘于府中,朝中情势便有微妙变化。亲平王派开始低调,亲宁王派开始略有膨胀,这并不是天子所乐见。”
张峤思索片刻,开口道:“青莱两州事,千秋节之前当能有定论。”
薛明芳撇下嘴:“最好他们两个起被关,省得殿下在千秋宴上还要看到他们那恶心嘴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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