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殊突然开口道:“你怎知道白泊没有被叼走呢?”
他这话出,其余四人俱是愣。
薛明芳“嘶”声,搓搓自己手臂,还暗暗向贺兰和那边靠,边抖着声道:“三郎,别突然说鬼故事。”
白殊却是满脸正色:“不是鬼故事。你们不觉得,这段情节当中,很容易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个人吗?”
偷梁换柱、瞒天过海,说起来都不是什稀奇事。白殊自己就曾在星网上使用他人身份来赚钱,更别说在这个没有照片、影像时代,想在远离个人家乡地方冒名顶替,没有多少难度。
教线就断。们毕竟人手有限,漫无目地探查很困难。如果朝廷会追查伏龙教话,们倒是可以顺着线索继续摸,可是……”
白殊听出他话中之意:“可是现在金矿被们瞒下,那对于朝廷来说,伏龙教就从设计切幕后黑手,变成只是跟着平王他们赚点钱普通商家。即使他们意图刺杀,但也不是多重要人物,所以朝廷追查力度会很有限?”
张峤点点头,续道:“另外,如果齐国公真和伏龙教有牵连,他必然会在暗中影响朝廷追查方向,对伏龙教轻拿轻放。”
谢煐手指在案几上轻点:“会在朝会和议事中留意白泊倾向。至于伏龙教,让外面人平日留点心。他们若真有不想过安稳日子念头,总会有再浮头时候。”
白殊也道:“刘家有行走各处商队,让刘家帮忙留意着。还有五娘子那边,回头送封信过去。她们直接和伏龙教人接触过,或许更容易打探出消息。”
谢煐握起拳,在案上轻砸下:“对!他本就不是当地人,守孝之处又不是先前停留县城。自己个人住在远离人烟山里,中途换个人,旁人根本无法知晓。加上他原本和族中就有仇怨,便是官当大之后族中寻来和解,
谢煐又问张峤:“白泊消息呢?”
张峤:“臣正要说。从黔中传回来消息看,倒是很寻常。父早逝,寡母带大。年少时孤儿寡母受族中欺负,考上举人他便设法和族里分宗,带着母亲上京赶考。不过母亲在途中病故,他葬母后结庐守孝三年,才继续进京。”
谢煐微蹙起眉:“去过他母亲病故之处吗?”
张峤说个地名:“那里是下县,县城中没有多好大夫,母子二人为治病停留月有余,只是其母最终还是过世。随后齐国公请人为其母定阴宅,所葬之处选在分隔邻县山中,离最近村子都要走大半日。”
薛明芳挑下眉:“他自己在山里守三年孝?倒还算有孝心。但想到他现下,还是要说——怎当时没来只野兽将他叼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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