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太子喜欢,那他多戴戴也无妨。
等知雨帮着自己收拾好,白殊抱起小黑,没出门,而是走向和书房相连那道门,抬手敲两下。
那边传来谢煐声“进”,白殊推门过去,便见他在榻上倚着软枕看书。
白殊下笑:“还真睡软榻啊。”
说完,也没等谢煐有什回应,他又打量起房间:“说起来,都还没来过你这书房。书可真不少……”
小黑甩着尾巴:“可你明明是想约,不是想谈恋爱。”
白殊揪着小黑耳朵,稍稍用力捏下。
*
到白殊平常起床时间,守在门外知雨听到内间有动静,推开条门缝,见白殊已经起身,便进去伺侯他洗脸穿衣。
白殊问:“外头来人吗?”
以直接明示。”
白殊闷声笑下:“也不是不行……只是,本来已经是他‘嫁’,再不留点主动权给他,怕伤他自尊。而且,打直球总感觉少点趣味。”
小黑:“要不你约他喝酒吧,前两次他主动都是喝酒之后。”
白殊想想,还真是,就说:“你给找些约人喝酒片段,今晚看看。”
小黑边给他搜索做标记,边问:“你怎突然积极起来,先前你们住个帐篷,那次之后也没见你撩太子。”
这房间比休息隔间还大些。中间张宽大案几,两面摆着主椅和两把客椅。东面窗下是谢煐坐软榻,北边摆着好几排书架,架上摆有竹简、书卷、摺本等各种装订书籍。
谢煐:“这里是近期看,主要还是收在藏书间,你若有兴趣……”
知雨:“还未曾。”
他给白殊系好道袍系带,回头看看案上腰带和赤琼佩,问道:“郎君,那些还戴吗?”
平日里白殊若是不出门,时常连腰带都不系。
白殊顺着看过去眼,突然笑:“戴吧,反正也不扎多紧。”
他想起刚才吃饭时,谢煐腰间系就是自己昨日送那块玉佩,被黑衣衬得仿佛更白更莹润。他还注意到,谢煐也瞥眼自己腰间,看见自己戴着和白玉佩成对赤琼佩,眸中似乎闪过欣喜之色。
白殊:“被皇帝那家子气到。”
小黑不解:“这和你撩太子有什关系?”
白殊理直气壮:“只要这个皇帝还在位,平王、宁王那种人渣就除不掉,想早点把太子送上皇位。但太子上位,估计就要计划开枝散叶。所以,得抓紧他登基前这段时间。”
小黑:“真诚建议你,打直球吧。而且以你现在身体情况,需要比较长间隔时间来恢复,直球才是最节约时间做法。”
白殊垂手下去拍拍黑猫小脑袋:“AI不要教人类谈恋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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