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喝酒都不上脸谢煐而言,这可是难得见情形。
谢煐听着耳边几不可闻低笑,尽量无视耳朵上烫意,绷着脸继续沉声问:“你想让楚溪侯怎救?看你也是读书之人,身处京中,莫不是不知他处境!”
“啊?”吴敬书再次呆,脸上露出迷茫之色。
白殊暗暗转过手,轻轻回握谢煐,面上却是不动声色,只温声道:“太子在此,你要求也该求太子才是。”
吴敬书目光在他们两人脸上来回扫,呆愣愣地道:“、学生……听闻太子脾气不好……”
白殊盯着他眼睛:“你也喜欢那种年纪?”
谢煐凤眸微微瞪大。
两人对视片刻,白殊移开目光,对还保持着叩头姿势吴敬书道:“你站起来。”
吴敬书抬起头,愣愣地回视过去。
白殊再次道:“站起来。你有功名在身,不须跪。”
听说楚溪侯心善,走投无路之下只想死马当成活马医,来碰碰运气。没想到运气这不好,竟然碰到以,bao戾闻名太子。但既然都已经走到这步,不试试又实在不甘心。
大不就是两人同死,下辈子再做兄妹吧!——吴敬书狠狠咬牙,在心中这般想。
上首白殊和谢煐都没料到会听到这种事,不由得对视眼。
白殊暗中戳小黑:“豆蔻是多大?”
小黑将搜索内容显示出来:“十三四岁。”
谢煐握着白殊手,心情愈发地好,也不再吓人,只道:“你先说说,想让楚溪侯怎救人。”
吴敬书回过神,赶忙道:“想自卖自身,给楚溪侯为奴
吴敬书呆好会儿,才反应过来,又看向谢煐,见他虽然依旧沉着脸,却没有先前在车上那种怒色,才慢慢爬起身站好。
白殊刚想继续说话,却感觉到谢煐伸过手来,隔着袖子握住自己手腕,又顺着往下,盖在自己手上。
谢煐手本就暖,今晚喝酒,温度又更高些。在凉意已起秋日夜间,这只手立刻就给白殊微凉手带来舒适热气。
两人椅子挨着椅子,白殊手随意地垂在扶手上,只被身前案几遮住少许。若是此时有人看向他们,但凡心思细些,必然能看到谢煐动作。
白殊转头看过去,却发现谢煐没有看自己。不过,从耳朵到脖子全泛起层薄红。
白殊震惊:“这不还是幼女吗!”
他禁不住低喃出声:“宁王竟然能对那小下手!”
谢煐耳力好,听见后传头看看他:“十三四岁成婚虽然早,但民间也不是没有,尤其穷苦人家。”
白殊却是皱起眉头:“可宁王都三十多吧?”
谢煐略有些不解:“天子年近六十,后宫新晋美人据说也有十五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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