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好每次都说碰巧看到古医书。
谢煐转眼回视他:“无需说服,直接让下面照做便是,只要有效果,他们自不会生出不满。方子也样。”
白殊想想也是,这又不像上次,为应付天子才要编套说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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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煐道:“此乃唯信物,见牌如见,你可凭它调遣所有东宫卫。”
白殊微愣——东宫卫可是谢煐保命底牌。
“跟在身边。”谢煐凤眸深幽,“希望你不会有用到它日。”
六月十三清晨,谢煐带人前往青州治疫。
十艘大船从码头缓缓驶离,旗舰桅杆上高高飘扬起黑龙旗。
。”
怀伤看看他,又看看安静跟在他身边白殊,笑道:“殿下两年前便能临危不乱、力挽狂澜,如今身边再添大助力,相信此行必能圆满。”
白殊跟着谢煐回前院,小声地问他:“殿下没将白泊叫过去事告诉他们?”
谢煐脚下略略顿,随既状似自然地道:“事忙,忘。”
白殊盯着他直视前方眼睛,忍不住扬高唇角,却也没说破,只转个话题道:“在想先生刚才说第三种情况。先前白泊说天子会派你前往青州,他却想将留下,曾怀疑过是不是他也牵扯进青州事中。可现在看,却又不像。”
除谢煐、白殊与他们带人外,曹御史与太医署派来人也都搭乘在旗舰之上。
此次太医署派出医师二人、医生三人、医学生十人、医工十五人,距离谢煐要求“十名太医”其实砍半。不过谢煐早已料到如此,当时开口便直接往高提。
现下那些太医与学生在甲板上围着青州信使,向他询问疫病具体表现。可怜那信使,本就是因为身处后方才被挑选出来,此时哪里说得许多,只能愁眉苦脸地应付。
白殊从层中央船舱窗口望出去,笑着摇摇头:“没想到,上月刚送表兄与贺兰先生南下,这快便轮到出京。”
随既他又看向坐在旁边谢煐:“殿下想好怎说服这些太医按照方式防疫吗?另外,如果拿出方子,又该找什借口?”
若是青州那边是白泊在推动,白泊既想留人,那提要求之时完全可以只提谢煐人,不需要把白殊也带上。
谢煐瞥过眼:“白泊在密切关注青州事态。这次他如果不是因为父子亲情想留你,那真正目便是想分开你。”
白殊口断言:“绝不可能是父子亲情。他面上演得再像,都没感受到他对有丁点关心。”
两人默默走段路,待到岔路口,谢煐突然从袖袋中摸出块墨玉牌递给白殊。
白殊接过细看,发现面雕着龙,另面刻有个“煐”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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