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煐缓缓放松,又问:“是你继母?”
“嗯,这仇会报。”
白殊不想多说这个,转个话题:“对,拜堂时候,卫国公夫人怎突然下来和说话?搞得还以为,你们有什不知道安排……”
谢煐沉默片刻,才道:“对外祖父母说们合作。”
“知道,但和这个有什关系?”
以前他参加过几次同僚和朋友婚礼,有办得隆重也有办得简单,但他都没什感触,还曾被好友笑话“等你结婚时,不会参加自己婚礼都没感觉吧”。
现在看来,还是挺有感觉,难怪有句话说生活需要仪式感。
可惜这婚礼包含太多东西,却唯独没有爱情。
白殊脑子里胡乱想着些有没,就听到身旁谢煐低声问:“睡不着?”
他睁开眼,侧过头去,见谢煐也向自己微侧着头。黑暗中看不清脸,不过他知道对方在看着自己。
过你身上可有‘火凤’。”
“还真有。”白殊伸手按上自己右后腰,“殿下要看吗?”
谢煐目光停在他手上,眸色渐渐转沉,暗暗深吸口气,才道:“罢。”
两人同回到卧房中,眼便能看到,挂满红绸金丝檀木床边,趴着只脖戴小红绸花黑猫。
白殊笑着过去将小黑抱起,给它解下脖上花:“怎连你也没逃过被打扮毒手。”
谢煐现在唯依靠就是卫国公,这些事必然不会瞒着。
再是片刻沉默,白殊都觉得奇怪,谢煐总算开口:“外祖母喜欢你这类晚辈。”
白殊不解:“这类?”
谢煐话慢慢变得流畅:“薛家世代都是武将,就连家中女儿,也是摔打着长大。娘当年出嫁之前
白殊干脆侧过身,靠到谢煐身边抱住他条手臂,叹道:“还是这样好。规规矩矩地仰躺睡不,而且只能盖床被,肩膀这块也会受凉。”
五月上旬夜里,若是火力旺人,不盖被都无妨。可换白殊,盖不严实他还会受凉。
谢煐抬手给他扯好薄被子:“你这是天生体弱?难产孩子都这样吗?”
白殊感受着谢煐身上传来热量,舒服地闭上眼:“不是,中过毒。”
感觉到谢煐瞬间紧绷,他轻轻拍下怀中手臂:“已经解,养几年能慢慢养好。”
小黑甩着尾巴:“很多人结婚时会给光脑换新婚主题,这就当用个限时皮肤吧。”
白殊揉揉它小脑袋,转向谢煐:“小黑习惯和睡。”
谢煐点个头,吩咐冯万川:“让人取个蒲团来。”
时间还不算晚,两人各自看会儿书,才洗漱就寝。
枕着并蒂莲枕头,盖着龙凤呈祥喜被,白殊闭着眼,却没什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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