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殊没给宫里人折腾自己机会,悠闲地吃过早饭,再舒舒服服地泡个澡,只让知雨帮忙洗头发。等再出来时,已经过去个多时辰,两个宫里宦官只能帮着知雨起给白殊烘头发。
这时,刘家众公子按着和白殊约定时辰来,刘继思和刘道守自然也在其中。
刘家上辈女儿少,就原身母亲和她个妹妹。这辈女儿倒是多起来,儿子长成有九个,刘道守是最小。他在京试中中二甲,现在已经按律分家,不过来给表兄弟当傧相还是没问题。
如今刘继思既决定带着刘家上太子这条船,这次自是把所有本家兄弟都招过来。
刘家人与右侍郎见过礼。刘继思四下看,便皱眉道:“白家不来人吗?就算白四郎还小,三郎两位兄长总该来吧。”
但只要知道具体药效,就能从方子推出如何对不同程度病患下药。
而随着施药进行,百姓当中也开始渐渐传起流言,说这是应国师谶语,是太子与楚溪侯成婚方才化解百姓疾苦,往后太子与楚溪侯还会为百姓带来更多福祉。
嘉禧帝定五月上旬,礼部看来看去,最后勉勉强强挑出个五月初九亲迎日子。
白殊先前乖乖听着礼部*员念叨这天大早就要起床做这做那,实际上却根本没打算遵从。前日他从东宫回到客院后,特意交待孟大好好守住门,在他起床前别让礼部人进来嚷嚷。
初九大早,尽管再不乐意,礼部右侍郎也早早来到应玄观客院外,没承想居然吃个结结实实闭门羹。人高马大东宫卫们牢牢守着院门,任他说破嘴皮也不放他进去。
右侍郎假咳声,道:“两位公子只是楚溪侯庶兄,也不是在齐国公府成婚,不来便不来吧。”
白殊还躺在榻上让人烘头发,笑道:“和他们两个计较什,来不来也不是他们自己能决定。各位表兄先坐,别站着说话。孟大,让厨房上午饭。”
右侍郎却道:“刘家公子们用膳是无妨,但楚溪侯你起太晚,没时间慢慢吃。烘好头发便赶紧敷粉描眉吧。”
白
直到白殊睡饱觉,起身洗漱,右侍郎和两个宦官才被放进客院里。
右侍郎沉着脸进屋,碍于身边两个东宫卫跟着,发作不,只随意拱手,催促道:“时间紧迫,还请楚溪侯速速焚香沐浴。”
白殊点头:“好,这就去。侍郎请在屋里坐着等吧。”
两个宦官要跟去伺候,但被东宫卫拦下。两人求助地看向右侍郎,这大婚前焚香沐浴都有整套繁琐流程,他们就是专程来做这个。
可右侍郎又有什办法,人在矮檐下不能不低头,只能让他们退回来继续干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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