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两人已经来到如意楼前,此时楼里楼外都站满看热闹人。
刘道守左右望望,招手叫过个仆役模样男人,掏出点碎银塞给他。那人收好钱,咧着笑容在前面挤开人群,将两人领进楼中,再带上处
白殊任他打量,保持着淡淡笑容道:“体虚手凉,只是这时节还捧手炉又不太好看,便抱只猫儿暖暖手。”
刘道守看那黑猫乖乖地不动弹,也就不在意。
白殊将话题扯回来:“太子要和肃王赌什?这肃王又是……”
刘道守知他几乎足不出户,对外间事也不甚关心,便解释道:“五殿下,生母是皇后堂妹。他二人是在为乐伎打赌。”
“乐伎?”
便想去瞧瞧。”
白殊顺口接道:“是何热闹,还能引得表兄有兴趣。”
刘道守却是怪异地笑:“太子在和肃王打赌。”
白殊原是随意寒暄,结果忽然听到这话,立刻起兴趣:“哦?这种热闹确不可错过,也同表兄去瞧上瞧。前边可能赶车进去?”
刘道守:“能是能,但这时人多,倒不如走着去快些,也不远。”
“如意楼是京中最有名三处青楼之,年半前楼里来个出身江南琵琶名手叫李若儿,时常去各处宴会上献曲。而全安阳都知道,太子对这个李若儿琵琶甚是喜爱,几乎隔个两三天便会去寻她听曲。
“可巧今天肃王来点李若儿,说要与她切磋技艺。但李若儿说太子已经约她在先,不便接待肃王。结果肃王气性上来,就在楼里等着太子过去,冷嘲热讽太子明明听不懂琴还非为美色占着人,简直,bao殄天物。
“太子便提出,找十位乐伎同在幔帐后弹琵琶,看他与肃王谁能听出李若儿琴音,李若儿今日便为谁献曲。这事现在附近都传遍,指不定还有人开赌盘呢。”
白殊目光闪烁下,又问:“肃王琵琶弹得很好?”
刘道守靠近他低声回道:“连着三朝天子都好琵琶,民间便多有人习之,皇子皇孙们也不例外。至于弹得怎样嘛……反正没人会说不好。”
白殊点下头,弯身从车里出来,踩着知雨放脚踏下车,吩咐他留在这里看马车,便要跟刘道守走。
知雨忙提醒:“郎君,斗篷!”
白殊笑笑:“日间气温高,不必。”
刘道守边领着白殊往那如意楼去,边暗暗上下打量人,心中总觉着这表弟似乎和上次见面时不太样,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。最后只能归结于,白殊长得太好,出门被旁人衬托,更显谪仙之姿。两人这路走着,旁边都不知有多少人瞧呆去。
他看着看着便看到白殊怀中黑猫,开口道:“这猫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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