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些柳溪枫看着远处火烧云暗道,大抵是夏天来太快,心情烦闷所致,倒是该寻方时间二人四处走走,
见沈风洛不愿多说又脸不耐,柳溪枫便没多问,正逢此时御膳房内监前来,柳溪枫便命人传膳食。
膳食端入,沈风洛看着那些菜色,不知为何心中隐隐有些不适,直觉不想吃,但转眼看到柳溪枫脸关切,虽在此心烦之际亦不忍拂起面子,忍下心中不适喝两口燕窝粥,但平日所喜水晶鸭子等物,却是口未进。
柳溪枫旁看着忧心不已。
这之后,说来也怪,沈风洛心又平静下来,偶然想起心烦时所想那些,虽有不安,大部分却是只觉得好笑。
只是他不知,所谓心魔,心魔,大概如此,柳溪枫这辈子注定是他心魔,看不透,猜不着。
。
不知是不是天气烦闷原因,这些天他心神不定,偶然做梦竟会梦到沈风信成皇帝,柳溪枫为他妃子,沈风信笑着问他:“这人杀还是不杀?”柳溪枫站在那里淡然笑,眉目如画道:“与何干。”
柳溪枫薄情,他自是知道,沈风信与他十年交情,他还如此,那自己呢?
这些日子每想到自己和沈风信对换位置,柳溪枫也这般对他,不由心抽痛,似乎隐隐能理解沈风信感受。
“你怎,脸上这差?”柳溪枫上前皱眉看着脸色有些苍白沈风洛道:“去让小东子请太医。”
天热起来,柳溪枫站在窗前看着屋外风景静默不语。
旁小东子忍不住拿眼看他,皇上这个月来只来过柳苑几次,每次而来都是倒头而睡,听小福子说是为太后那家子事情,想到这些小东子忍不住为柳溪枫哀叹,皇上心结就是信王,柳溪枫此刻虽面无表情,但心中定然有愧,最苦还是柳溪枫。
他如是想着却不知柳溪枫此时只想着沈风洛。
沈风洛毕竟是帝王,处理事情繁多,不可能和他如寻常夫妻般,日出相拥而醒,日落相拥而眠,这点他倒是颇为理解,只是每次见到沈风洛总觉得有些忧心。
沈风洛这些日子胃口不是很好,而且极其嗜睡,几乎是倒在床上便睡着,他度以为是疲劳所致,只是时间久,恍然觉得不安。
“不用。”沈风洛厉声打断他,而后闭上眼道:“……只是心烦,不用请太医。”
柳溪枫看着他样子,眸中光芒闪又闪,这人明明有心思却不愿说明,看他神色心思分明与自己有关,想到这些柳溪枫抿抿嘴没有再说话。
御书房内暗哑无声。
所谓嫌隙缓缓而生,大抵从此时开始。
心结这东西,不是说能解开便能解开,尤其是人处在敏感之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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