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已经走下台去,不知以后能走到哪去,会不会就此百年好合不敢说,以后圈儿里碰见是否再争斗番更不敢说。
但今后每每聚首,便都
“们也特高兴。”霍学川干半,“和方儿拍戏,年哥搞音乐,胖子主持,欧拉老婆孩子热炕头,但是聚到起咱们还是个组合。”
话只说两句,他们沉默着干杯,谢经年喝完自己又把元远那瓶喝。广阔夜空下,几个人像寻常同学兄弟样,没有丝隔阂。
花开六朵,各有各长短之处,可惜他们是男子组合,这比喻有点儿太粉红。
最初虽然个组合,但谁跟谁都不合,演变成今天这样着实有趣,只能说凡事有例外,人也难以单纯地分好坏。
三八霍学川,好模样方知谨,爱装逼谢经年,曾经快乐小元,混血混蠢欧拉,还有好色但仗义边梅雪。
泡沫。”
“你都在演,很显而易见。”
欧拉哭哭啼啼,他和元远最先抱团,把其他人早早嘀咕遍,他被叫去饭局,元远替他挡,元远飞冲天,还不忘拽他起。
“最害怕痛到起扛仍是痛,更害怕痛突然结束你独自踩进那汹涌。”谢经年没有闭眼,就安静看着黑暗四周,“不曾想永远,会否开心点。”
“只剩人唱歌人吃饭,玻璃如刀大胆踩过却眼红不敢望江面。会有来世吗?想问却不敢。”
体育中心要关门,他们也不得不离开,互相拽着站起来,然后拎着啤酒瓶往外走,肩并肩,但没手牵手。
谁都没有回头。
这个圈子畸形又绚烂,多少人前赴后继想分杯羹,多少人辗转其中受尽委屈。无影无踪事儿可以用“据说”来炒得沸沸扬扬,板上钉钉事儿也可以用关系瞬间抹去。
观众看到未必是真相,真相有时未必被相信,欺辱人是你,下次被踩在脚底可能也是你,没有谁会长久红,但有数不清人始终无声无息。
往往第要素是利益,闭口不谈是初心。
“味苦柚子和红贝斯弦,指尖颤抖掉拨片捡起时会想你脸。”
唯伴奏声也停,谢经年突然低下头去,头发遮着看不清他表情,麦克风只传出克制喘息。他艰难捱过,清唱最后句。
“经年是几年,你距很远。”
演唱会至此落幕,谢经年始终未动,霍学川、方知谨、欧拉和边梅雪也还在原处坐着,歌迷散场离开,工作人员收拾清理,人去楼空,他们还静默在夜色里。
谁都没走,借着盏小灯下微弱光芒,五个人开六瓶啤酒。谢经年把罐放在旁边空位上,说:“谢谢兄弟们捧场,今天特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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